远离就要远离!”
刘伯温开口,孔讷就明白他说的是谁了。
他苦笑,不言,只是躬身行礼。
……
在许府收获了几乎所有人人赞赏,孔讷坐上府里的马车,回到衍圣公府。
孔克坚依然痴痴傻傻,就坐在房间里。
他走过去,让其他人都退下,亲自照顾爷爷!
孔讷握住孔克坚,孔克坚死死抓住他的手。
“爷爷,我没事了!您知道吗,那些人不排斥我们了……
张异说过,人的尊严是自己寻的,我们孔家的价值,也要靠我们自己争取!
华夷之别,教化之权……孙儿在他那里学了好多东西……”
孔讷也不管孔克坚听不听,自顾说着他自己的话,
孔克坚越发安静下来。
“爷爷,您说,您的病会不会突然好了?”
孔讷抬起头,期盼地盯着孔克坚。
后者脸色一变再变,孔克坚突然甩开孔讷的手,颤颤巍巍地朝着床上走去。
孔讷黯然伤神,爷爷这是不愿意“好”过来吗?
……
“怎么这么臭?”
数日后,一辆马车出现在清心观门口。
车上的人还没来得及下车,就感受到铺面而来的味道。
清心观本来就地处偏僻,周围不多的行人闻着味道,远远走开。
香火不旺的道观,显得越发冷清。
朱元璋眉头微邹,从车马上下来。
太子朱标也掩着口鼻,一脸无奈!
今日他和父皇好不容易抽了个时间,就想见见张异,可这家伙不知道又在鼓捣什么东西?
“黄老爷,黄少爷,你们来了?”
邓仲修也受不住道观里传来的味道,坐在大门口发呆。
见到皇帝和太子,他一下子跳起来。
老朱多次来到道观,他对邓仲修也有不错的印象。
“你家师弟又在做什么?”
“师弟说他在炼丹……只是……我也没见师父练过味道这么大的丹药……”
邓仲修说着说着,一脸委屈:
“常家小姐也来过,被熏跑了,师弟说他过阵子就能完工了!”
朱元璋和朱标对视一眼,径自进了道观。
按照管理,朱标在功德箱投了五百文钱、。
走到后院,两人就感受到了更浓郁的气味,气味倒不是多难闻,就是太重了。
“你这小子,整天鼓捣这些,也不怕未来找不到媳妇?”
老朱吼了一嗓子,穿着道士服张异从炼丹房里跑出来,整个人跟流浪的乞丐一般。
“原来是黄叔叔,今日怎么有空前来!”
“你这不孝的孩子,平时也没见你人影,今天特意来看看你!”
张异闻言,笑道:
“叔叔您别见怪,我被那皇帝安排去国子学读书,我自己都烦死了,逃学又不敢逃学,怕哪个有心人告了我,让皇帝打我屁股……”
老朱气笑:
“皇帝日理万机,有什么时间去理会你这个小人物?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谁,担心这担心那,杞人忧天!”
张异:
“话不是这么说,若是换了别的皇帝,大概我这种小人物也就被人遗忘了,
可惜呀,咱们那位皇帝,主打就是一个小肚鸡肠,什么都管。
只要有人告,他肯定少不了要插一手,惹不起惹不起……”
朱元璋没想到自己随口一说,这小子也能黑自己?
他气的吹胡子瞪眼,朱标在一边却笑起来。
人不自知,张异说得其实没错。
老朱的性子太强势了,导致他去看别人做事的时候,喜欢连细节都抠。
如果张异被人告到宫里,老朱还真有可能下旨打屁股。
可以说,张异对老朱的了解,已经达到了他这个儿子都惊叹的程度。
“算了,我说不过你,不过你在鼓捣什么玩意?怎么臭?”
“就是拿一些大蒜炼丹,还不知道能不能成,成了再说……”
张异朝着朱标这个天使投资人挤眉弄眼,搞得后者拼命在给他做不要声张的手势。
好在老朱也没多想,张异鼓捣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多了去了。
等张异回炼丹房把门关上,院子里的异味少了许多!
“说起国子学,我倒是听到一些风声,你们国子学的祭酒许存仁许大人好像被抓了,这应天府里沸沸扬扬的都在传,似乎和科举有关?”
朱元璋开门见山,引出话题!
张异笑道:
“所以叔叔今天来,是特意找我打探消息的?”
老朱回答:
“没错,科举这种事,哪怕流传出只言片语,也是牵动天下学子的事情,尤其是我这儿子既然有心功名,当然要来问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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