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在捣鼓什么。
岳诚视察了这两个营区,从空间佛里拿出一箱水果犒劳他们,这边正发着,忽然看见一队残兵冲进河间府,约莫两百来号人,衣衫破烂,狼狈不堪,到了城中四处找水喝,跳进河里一通乱灌。
但是谁也没有阻拦他们,因为他们的臂膀上缠绕着红巾军的袖标,这是之前派往北方,迎战粘罕的那支红巾军,隶属于王贵。
王贵也在这支逃难的队伍里面,刚刚跳进河里,灌了个水饱,浮出水面,抹把脸,嘟囔着你麻痹,蹚着河水上岸,躺成一个大字,在那里晒太阳。
岳诚把水果交给属下,踱步过去,用脚尖踢踢他那张泥泞不堪的脸,问道:“怎么回事,你不是在定州跟粘罕交手吗,怎么横跨这么远的距离,跑到河间府了?”
王贵腾地跳起来,气呼呼的回道:“别提了,都是你干的好事,对付粘罕那个老狐狸已经很难了,没想到他手下还有个名叫刑无疆的将领,那真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啊,完全打不过,我被他追了二百多里,战马都让他劈死了,还好我命大,跑得快,不然已经去阴曹地府报道了,你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刑无疆不是你的朋友吗,为何投靠了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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