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再不走大约就要撑不住了。
玄清了然于心没再多说,长臂一伸就把他从地上捞了起来。
出了时家门很远,玄清伸手就摸到了木头脸上的冷汗。
他的声音也带着说不出的冷:“渡厄阵,以身挡灾劫,这样的阵法若是放在你全盛时期倒也不算什么,可对现在的你而言是致命的。”
木头忽悠糯宝说的是祈福之效,那掌心笼住的小小法阵却跟祈福毫无关系。
有他留下的这个法阵在,糯宝若是一直安安稳稳的不出差错那也没什么,可一旦糯宝遇上危险,所有的反噬和伤害都会加倍落在施术者的身上。
他如今的神魂虚弱,根本就不可能挡得住。
木头在时家的时候身上尚能寻出几分人味儿,瞧着好像只是性子冷。
可出了时家以后,身上那股与人不同的冰冷无声展露,哪怕难受到浑身都被冷汗浸透,透着青紫的面上也看不出半分波动。
“那又怎样?”
“我会死吗?”
玄清欲言又止地动了动嘴唇,换来的是毫无起伏的声调:“我早就没了会死的资格,所以这算什么?”
“你这么着急把我带走,是有什么地方出差错了?”
玄清眼底闪起暗色:“淮水那边似乎起了异动,我怀疑是封印松动。”
“淮水?”
木头神色不明地闭上眼,冷冷地说:“一群作死的苍蝇……”
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还在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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