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消失在亚空间里。

    帝皇站在宫殿里，嗅着空气中飘荡的焚香味，喃喃自语道：“这就是失败的味道。”

    帝皇的心情很复杂。

    他从未见过任何一颗星球能有如此浓郁的宗教氛围，就算与珞珈的完美之城相比，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对于讨厌被奉为神明的他而言，这是何等的亵渎！

    不过，他能理解这个宇宙的自己。

    网道计划失败，被荷鲁斯倒戈一击，又不肯升神毁灭人类，只能坐在黄金马桶上苟延残喘.

    至暗时刻，信仰可以作为帮助人类存续的燃料，甚至是很好的一种燃料。

    而且信仰他的人类死后不会被亚空间吞噬，既能减轻人类的痛苦，也能延缓亚空间力量的增长。

    可怜这个宇宙的珞珈，要是忍到这时候再奉他为神，完美之城也不会被烧个精光了，更不必投奔邪神变得不人不鬼。

    “大个子！”帝皇身后传来一个恶毒的声音，“你直视圣像这么长时间，对神皇亳无敬意，简直亵渎至极！”

    “实在该死！”

    帝皇面无表情地转过身，低头与这个国教传教士对视。

    “呃！”传教士愣住了。

    在他的视野里，首先是帝皇的脸，然后是帝皇圣像的脸。

    这两张脸竟一模一样！

    他感到窒息。

    这一刻，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他的喉咙。

    帝皇没有理会这个传教士。

    他绕开传教士，默默离开了这里。

    他看够了失败。

    现在，他要去做一些关于成功的事。(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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