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已经认定了彼此,但是盛满江不愿意越过那个雷池,不是不想,而是不该。
不过这也够秦言受得了,第二天醒来浑身都是红点子,腰酸腿也疼,不止一处破皮了,某人就是精力旺盛,赶连几天的路还能这么生龙活虎。
秦言开始默默的为婚后的自己流泪了,还没结婚就可以预见以后有多“辛苦”了。
“你家蚊子那么大吗?瞅瞅都咬出这么大的包了,要不要我给你拿点艾草,你拿回去熏一熏?”
桂琴婶子纳闷的看着秦言弯腰间不经意露出的锁骨上的红痕,不由得热情的要帮忙。
“咳,不用了,不是蚊子咬的,是过敏。”
秦言不好意思的捂着自己的锁骨,给含糊了过去,桂琴婶子恍然大悟,叮嘱道。
“怪不得,那你自己得多注意点。”
“嗯嗯。”
秦言红着脸点头,都怪盛满江,说了不许啃的!
“呀,小言,有虫子爬你身上了。”
“啊啊啊啊哪呢!”
秦言僵在原地,欲哭无泪,她是都都不敢动,桂琴婶子眼疾手快的把一个虫子从秦言的后背上拍下来。
“没了没了,放心。”
她话音未落,秦言已经蹿出去老远了,最近雨水多,所以这几天的工作就是做好地里防洪工作,及时清沟排渍,防止害虫,还有除草以及追肥这些杂事。
草已经除的差不多了,今天秦言的工作是给玉米追肥,总算不是屎尿了,虽然味道还是有点呛,但是只需要拿着喷壶喷,所以秦言对这个工作还是能适应的,哪知道忽然有虫爬她身上了,她顿时吓的头皮发麻,真的没有几个女生能抵挡的住软体动物带来的恐惧。
不过,此时桂琴婶子却顾不上安慰秦了,她神情凝重,扒拉开几个玉米叶子仔细看了看,然后喃喃自语。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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