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眼瞎，当初居然会帮耀莱去签这种流量。”见王嘉卫几人都离开了，任大董事长这才骂出了口。

    从今天对方来人的态度和话术分析，他已经完全可以肯定一个事情了，那就是之前背调得来的消息百分之百是真实的。

    这帮人都是知道的，但这帮人……真该死。

    “去，追上王嘉卫……”叹了口气，任大董事长当即对秘书吩咐道。

    上影办公楼楼下，一行人径直走向外面，并且表情严肃地嘀咕着什么。从神态上就能看出来，说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而就在这时候，有人从后面快步追了上来，“王导，等一下。”

    听到招呼声，前面的几人瞬间就换上了一副好脸色，笑着转身回头。

    “是任董还有什么事情要叮嘱吗？”王嘉卫当即开口询问道，态度和气。

    “确实有点事情。”秘书同样笑着颔首，随后直言不讳：“王导，任董希望新的男主角人选从沪圈内挑；甚至一男二女的主角团队，干脆全部用沪圈演员……”

    ……

    老林头终究是没拦住西影的人，被他们在这不年不节的日子里大包小包的又往家里强送了大量礼品，摞的跟座小山似的。

    “张主任，你们真的别送了。这么多年下来，我就没一次吃完、用完过，放到最后不是给别人了，就是放坏了。”

    在对方一群人说说笑笑地跟他打招呼，准备要走的时候，老林头终于下决心拽住了张主任这个带队的熟人。

    “您这话可就太见外了，怎么能不送呢？您也别担心什么吃不完、用不完和放坏了的事情，大不了最后就扔掉；本来就不值钱，咱也不差这点……”

    听着对方的滔滔不绝，老林头心里直嘀咕：“我只是有点老，我又不瞎，我还会上网呢；东西值不值钱，值多少钱，我能不知道？”

    “……这几天集团拿到了《流浪地球》的海外票房分账，集团所有员工都有奖金的，您这边自然也有。这些年，我们可是把您当西影的家属……”

    不多时，张主任就领着一群西影的员工开着三辆商务车离开了。

    只留下老林头站在自家的酒楼门外，抬头望着大气的牌匾、望着仿古的门楼，思绪不知飘到了何处。

    良久之后，他不禁叹了口气，但也中气十足：“这酒楼是开不下去咯。再开下去，西影的人情什么时候是个头？还不是全要我儿子还？”

    直了直腰杆，老林头仿佛一瞬间年轻了好几岁，身姿也挺拔了不少。

    只见他背着双手，迈着有力的步伐走进了歇业一天的酒楼，嘴里仍在嘟囔：“至少在老家是开不下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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