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对自己的谩骂，每句话都很脏，可每句话都是实话。

    她又再次亲眼见证了死亡。

    死亡原来这么近。

    林婳离开了之后，连晚饭也吃不下，一个人所在了宿舍里，做在椅子上长久地分神。

    利拉医生来了之后每天都很忙，她需要证明自己还有存在的作用，每天都需要有进展。

    晚上回来了之后便看到了失魂落魄的林婳。

    给她拿了一瓶水。

    「你需要快速习惯这里的生活。」

    「我一直以为医生都是救死扶伤的，都是为了救人的，原来医生也会杀人，我看着他倒在了地上，可我没办法救他，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按着他的身体甚至根本按不住，他那么痛苦，我开始怀疑，我当初坚持学医是不是正确的，我如今的做法对不是也是正确的，为了活下去不择手段呢。」

    「林婳，我们现在没有其他的办法，你也必须要乖乖听话，那些病毒不是你也不是我研究出来的，别把自己沉溺于自责中，否则我们永远都出不去。」

    「如果，我是说如果那些人还有可能

    活下去吗？」

    回答林婳的是一阵沉默。

    许久之后，林婳吸了吸鼻子，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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