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放在了朱冲身上,此刻只能全靠他了。
李素娘也哭着说道:“大郎虽然才学浅了些,但是,还是忠厚,也肯听从夫君的教诲,夫君,切不可弃之不顾啊。”
朱冲呵斥道:“我为龚府家仆,他为龚府少主,如何能弃?”
朱冲的呵斥,让众人都微微宽心。
便不再多言语。
朱冲随即看向张窦,那张窦虽然焦急,但是,还算是沉稳。
朱冲问道:“情况如何?”
张窦握紧拳头,冷声说道:“不太乐观,我父亲与我家贤妃,都被圈禁,突然而来的变故,以至于,我们在东京失去了消息,也幸好东京有王都,杨戬者流,为我等通风报信,但是,也只是说,我父亲被圈禁,贤妃被禁足,这案子的具体内容,我等倒是不得而知,他们知晓之后,人已经被抓进了刑部,那刑部比提刑司要恐怖的多,想来,什么口供,还不是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的。”
朱冲心里也有些焦急,眼下,这事情倒是有点棘手。
突然发难倒是不至于。
任何事,都不是没有理由就发生的。
一定是提前谋划好的。
眼下,东京没有具体的消息。
倒是最为棘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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