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还你,
你帮了姐,姐心里都记着呢!
现在棒梗冻得都哭起来了,你把煤球先给姐拿回家,好吗?”
说话的时候,还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神情,那样子,似乎比林黛玉还凄苦。
不进家门?你想得挺美啊!
你可是老娘的长期饭票呢!
张少锋真的想爆粗口,这女人到现在还想着煤球,就送给了她五个字。
“滚,滚远一点!”
秦淮茹被如此粗暴的对待,心里异常的愤怒。
以前半天憋不出一个屁的闷葫芦,竟然敢吼起老娘来。
“傻柱!傻柱!”,秦淮茹急忙呼唤她的第1号狗腿子。
以前,张少锋是第2号。
这女人终于露出了丑恶的嘴脸,张少锋不急不忙的把洗髓丹抛进了嘴里,好整以暇的看着白莲花。
原主啊!你好好看看吧,你舔的是什么人啊!
“秦姐,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秦淮茹也不说话,手却不停往眼睛上抹,一副春花落雨美人垂泪图,把傻柱给急坏了。
真是一个好演员呐!
张少锋看了一眼傻柱,秦淮茹的第1号舔狗。
诸君,这位舔狗的技术更高。
工资32.5元都是被秦淮茹代领的,食堂带回的饭菜,养胖了贾家,自己的妹妹,却瘦得只剩皮包骨。
妹妹何雨水最后也不搭理他了,老婆没有娶到,房子当了“舔”资,被棒梗和秦淮茹赶出了大院。
最后冻饿死在一个桥洞底下,把自己给舔死了。
要不是娄晓娥给他留了种,他就成绝户了。
电视里的画面和原主印象中的画面,像放电影一样出现在脑海里。
记忆中两人为了争夺秦淮茹的“宠爱”,干嘴仗是家常便饭,原主更是被傻柱经常暴打。
甚至有那么几次,原主不能动弹了,傻柱还不停手。
“疯子,是不是你欺负秦姐了?”
傻柱看了周围一圈,大冬天的外面也没有人,现在大家都在做饭,只有张少锋在这里。
肯定是张少锋这头闷驴,干了什么坏事,惹到秦姐了,但是看他悠闲的样子,又不像啊!
“傻柱,关你屁事呢?贾东旭还没有死,还躺在床上呢!”
张少锋毫不犹豫的怼了回去,把秦淮茹和傻柱两个人挤兑得脸上一红。
傻柱反应过来,这是暗骂他和有夫之妇,乱搞关系啊。
心里很奇怪,你不是也一直围着秦姐转圈圈吗?
先不管了,把这孙子打一顿再说。
撩起袖子就冲了过来,一拳就砸向张少锋的面门。
“你丫的,皮痒痒了?今天不把你打得爬不起来,我就不是何雨柱了。”
张少锋一个侧身就躲开了拳头。
傻柱的大嗓门一喊,大院里的很多人都听到了,立马就走了出来看热闹。
“淮茹,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大爷易中海缓缓的走了过来,傻柱刚才就是从他家里跑出来的,秦淮茹喊傻柱的声音,他也听到了。
他没有把傻柱打人的行为,先喊停了,反正一个闷货,教训了也没有关系,而是先问起了秦淮茹。
“一大爷,你可是大院里的主事人,德高望重,可要为我做主啊!”
一边说话,一边装起鹌鹑,一边抹眼睛,那眼泪说来就来,没有一点实力还真做不到。
梨花带雨,惹人怜惜。
这语言表述,这肢体动作的诠释,秦淮茹卖惨的表演,如果有评委在场,肯定打满分了。
就连易中海这老油条,都有些忍不住想伸手好好安慰一番,看到旁边围观的人群,才悻悻然把手缩了回去。
“一大爷,家里没有煤球了,棒梗都冻得哭了起来,这不寻思到锋子这里借几块,先应应急。
谁知,小锋不但骂人,还把我赶了出来!”
周围的人都被秦淮茹带起了节奏。
“秦半寡妇也真是可怜啊!”
“是啊!一个女人养活一大家子人,不容易。”
“贾张氏好像也不帮忙干活的!”
“贾张氏那是懒,大家都糊火柴盒,补贴家用,就她不干,还问这能赚几个钱?”
“苦命人呐,老的不成器,小的小,还有一个残废的老公!”
二大爷就站在自家屋里,从窗户里看着这一切,没有出来参与这件事。
二大妈有些奇怪,平时都挺积极的啊!
“当家的,你是院里的二大爷,不出去看看吗?”
“易中海已经在处理了,这个时候出去就成了跑龙套的了,
再说,张少锋这闷葫芦以前被傻柱欺负得还少吗?”
二大爷刘海中给自己老伴分析这个事情。
“也是,每次都被易中海敷衍了事,就这么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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