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敲开房门。
“兄弟,走吧!我把哥几个都叫齐了,中午给你接风洗尘。
哦,对了,我把我们老大,还有老大的老大也叫来了,毕竟那个香江老要来投资,这么大的事,我不敢瞒下。”牛庆奎有些歉意的解释道。
“没关系,我带他过来,就是给你送礼的,自然是怎么利益最大化怎么来。”张俊平理解的笑道。
“还是兄弟你敞亮!”牛庆奎这才放下心来。
“还有一件事,就是那个·····那个,你上次给配的药酒,还能不能再给配点?”
“我当时给你配了一千斤的量吧?牛哥,你别告诉我这么快就喝完了?”
“没,这不是被我家老爷子给没收了大部分,剩下的给了老丈人一些,又给哥们分了分。”牛庆奎掰着手指头说道。
“话说,你们东北也不差这个啊!会泡药酒的,药酒方子应该有很多才对。”
“他们泡的药酒,哪有兄弟你泡的药酒好!我给你说,你的药酒,在俺们这嘎达已经出了名。”
不是那些古老流传下来的药方不行,而是随着时代的发展,药材的药性也是不断变化的。
药材的药性变了,药效自然也跟着发生变化。
这里就体现出中药师的能耐了,一个有经验的中药师能够清楚的把握住药性的变化。
而中医则能够通过调整药方的药量,来更完美的发挥药效。
“牛哥,不是兄弟不帮忙,其他药材都好弄,关键是老参不好弄啊!没有老参,兄弟我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兄弟,你放心,老参的事,包在我身上!”牛庆奎拍着胸脯保证道。
“你能搞定老参,其他的都好说!”
张俊平和牛庆奎说这话,来到市委招待所的餐厅。
原本牛庆奎预定的是煤炭工业局的招待所,结果突然冒出来一个香江投资商,于是牛庆奎很干脆的把住宿和吃饭的地方改到了市委招待所。
从这里也看出,牛庆奎还是很有能力,办事很果断。
当然了,如果牛庆奎没有能力,只是一个靠着父辈余荫的二代,张俊平绝对不会亲自过来这一趟。
中午的接风宴,因为有街道上的主任参加,变成了一场商务宴请,很热情,也很没意思。
下午,田建军来到张俊平住的房间。
“田哥,今天中午人多,也没来得及和田哥好好的聊聊。”张俊平笑着把田建军让进屋。
“张兄弟,等牛子结完婚,咱们兄弟再好好的聚聚。”
“行啊!”
“这个是牛子让我给你带过来的,一共是二十支老山参,你看看合不合用。”田建军从包里拿出老山参放到茶几上。
“要不说,还是你们有办法,这些山参都是五两以上的老货,可都是宝贝啊!”张俊平看了一眼笑着点点头。
“只是,牛哥这也太着急了,就不能等到结婚之后,再说?”张俊平调侃道。
“你是不知道,你去年炮制的那些药酒,有多么受欢迎。
认识不认识的,只要自我感觉能和我们几个说上话的,都跑来找我们要酒。
关键是,有好多人,我们还真得罪不起。
张兄弟啊!我们几个,都快被逼疯了。”田建军倒起苦水。
“田哥,你说的这个有些夸张了!”张俊平笑道。
“夸张?这么说吧,你现在去前台,对招待所的主任说一句,你有鹤岗白秘制药酒,那孙子能把你当祖宗供起来。”
“田哥,要是像你说的这样,那你这二十支老参,可不够啊!这些最多也就能配出二千斤药酒来。”
“两千斤,就两千斤吧!太多了也没必要。
药酒这玩意,就得是以稀为贵。”
“田哥,还是你看的透彻!”张俊平笑道。
真要是敞开了供应,那还能起到应有的作用?
再好用的东西,一旦不稀奇了,也就不会感觉珍贵了。
田建军又和张俊平聊了一会,就告辞离开。
作为牛庆奎的哥们,牛庆奎明天结婚,他今天也有很多事要忙活。
送走田建军之后,张俊平和邱文燕说了一声,拎着公文包离开招待所。
没有带邱文燕出去,这街上的粉尘太严重了,还是待在房间里好一点。
张俊平熘达着来到药店。
还是上次那个老师傅,正坐在一张椅子上,悠闲的喝着茶。
到了他这个年龄,徒弟都带出来一大堆了,根本不用自己干活,来药店就是坐镇的。
“老师傅!”张俊平上前打招呼。
“你·····你是上次那个········抱歉,还不知道您贵姓!”
“我姓张!老师傅,我过来抓点药!”张俊平把一张方子,放到柜台上。
“张先生您好,还是配药酒的药方?”老师傅也不客气,直接拿起药方仔细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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