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所以在这种状态下,撒谎完全就没了作用,反而同样也会把真实答桉告诉狗男人,那还不如自己说出来呢。
再有就是...江暮雪感觉着这也没什么撒谎的必要,不管是第几次发现的,结果是一样的先不说,就是后果基本上应该也都差不多,所以还不如干脆彻底说出来算了,起码她心里还能舒服上一点儿。
毕竟往前积累了那么多次算是偷窥的经历,她难免还是有些小小的心虚的。
“最开始就知道了?那也就是说后面这好几个月,你都是看着我洗澡的是吧?”
关于江暮雪到底是怎么知道那个帘子可以投影的,林树昨晚见着的时候就有了些疑惑和猜想,只是那会儿眼前的画面已经把他的注意力全都吸引过去了,自是没心思去细想这些东西,放到现在来一想,还是很轻松的就能得出答桉来的。
只是...虽然猜到应该有一段时间了,但听着江暮雪说是最开始的时候就知道了,林树还是有些惊讶,怪不得她能给自己整出个皮影戏那种大活来,合着是早就看着自己表演了无数遍了?
“你...你别乱说啊,谁稀罕看你个臭变态了呀!”
听见林树的话,江暮雪下意识的想要反驳,只是话里话外的,怎么看怎么显得心虚,话都不敢像往常那样大声反驳他了。
“那敢问江大小姐,一个多次借着帘子投影偷看别人洗澡的人和我比起来的话,到底谁才是臭变态啊?我好像有点点的不清楚诶”
往下靠着贴了贴江暮雪的小脑袋,林树笑呵呵的轻声问着。
“...你...你是,肯定是你!”
见着这事儿是说不清了,江暮雪也就索性不在这上面扯了,直接开始耍起了无赖。
“谁是?”
“你是!”
“为什么还是我呢?”
“总之就是你是”
“那要我是臭变态的话,那个偷看的人是什么呀?”
“...林~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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