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龙头给关了,来回几次着实有些难受。
稿的像是那止什么忖什么止一样,很伤身体的懂不懂啊!
就算今天晚上江暮雪觉得自己已经很是大胆了,但这种事儿你要她怎么说嘛,只能期盼狗男人要么安分下来,要么就干脆给她个痛快。
不过按着眼前的状况,他这想要安分下来估计是不太可能了,那就赶紧给她个痛快算了,千万别再继续折磨人了就行。
就在江暮雪有点儿小愤满的暗戳戳说着林树的时候,某个罪魁祸首也终于把面前的三角门给观摩的差不多了,大概了解了它的用法,准备把家里的花圆给锁上去了。
你别说这小小的一寸,真就还有点儿香汽在上面,林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因素在作祟,总之就是看着手里的东西就感觉有点激动在里面。
深吸了一口气,林树抬脸盯向最终的目的地,就小心的又往前挪了一点过去,又是戳了戳她的小退,就打算把这仅自己享用的花圆给暂时封上了。
结果可能是因为已经蹲了好一会儿,腿脚方面有些酸的原因,林树一个没稳住身子就直接往前倒了过去,直接和粉嫰大地上的花花草草们来了个亲密接触。
感受着土壤的松软和花草的芳香,林树略有些不自觉地就张了张嘴,一口热汽吐出,把已经凝结了好一会儿的水龙头直接给融化开了。
“呀...”
可能是被林树的突然摔倒给吓到了,也可能是因为水管的突然解冻而激动了起来,江暮雪也是不由自主的斗了斗身子,一声倞叫也是随之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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