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儿媳妇不,她也摇头,明知道只是句玩笑,仍很郑重的说要带进墓里,让我把镯子放她骨灰上面,跟我爸合葬,之后又笑着说,镯子是个假货,哪里能拿出手,到时候再买块真的。」
姜晓渝说不出话。
齐翌睁开眼,撕下一小片衣摆,郑重其事地把镯子碎片放上去,又细细地将地上残留的小碎片捡起,包好放进口袋:「晓渝,你路子野,认识搞玉器的吗?我想找他们修复一下,做金镶玉也行。」
「不认识,我帮你问问。」
「谢谢。」
王支队心微沉,担心齐翌的状态,转移话题:「这屋里也有新鲜足迹,他们来过这儿……嗯?齐翌,你仔细看看,这鞋印的花纹和之前的血足迹不太一样。」
齐翌终于回神,发现果然如此,足迹略有区别,这里的花纹鞋跟及鞋尖外侧较模糊,说明鞋底有一定程度的磨损,而血足迹花纹清晰边界清楚,是崭新的鞋底。
姜晓渝反应也很快:「留下血足迹的,
和进这个房间的,不是同一个人?」
「应该不是。」齐翌觉得阴谋的味道愈发重了:「他们这么做有什么意义?」
王支队:「从最开始就不对劲,他们明明可以偷偷摸进烂尾楼,却刻意不避开值守的兄弟,像是故意把我们引过来,但除了这些足迹之外又没留别的东西,陷阱也没见到,他们到底有什么用意?」
姜晓渝忽然想到刚刚的怪人:「会不会和那个怪人有关系?」
「或许。」齐翌说:「王支队,我要讯问他。」
王支队拖延道:「先查完这里再说吧。」
「也好。」齐翌细细搜集了下血迹之类的证据,转身离开,继续搜查。
四楼很快查了个遍,他们又上了五楼,在被砸掉的承重墙处又发现了一小滩血迹。
姜晓渝担心齐翌又胡思乱想,连忙说:「有人受伤了,但血不多,估计伤的不重。」
齐翌没回话,盯着承重墙的残骸看半天,发现了几小片皮屑。他眼睛凑上前,仔细观察十几秒,又晃晃手比对了一下:「擦伤,他们路过者的时候,有人胳膊擦到了上边,估计被划开了道口子。」
「那还好那还好,应该只是意外。」姜晓渝引导着齐翌往好的方面想。
齐翌不为所动,按着自己的节奏:「两层楼到处都有他们留下的痕迹,看步态又是很轻松随意的走动,并没发生追逐,我妈也没有明显反抗,真把冒牌货当成我了吗?」
王支队沉吟着说:「我怎么感觉他们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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