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6章 调查(2 / 3)  逝者敲门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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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嘀嘀咕咕说了很多话,我也听不太懂,只能连猜带蒙,依稀分辨出她说刚刚以为我们是要折磨她,问她是不是她也点头。」

    齐翌看向柳书睿:「折磨你的,和让你喂乌鸦的是不是同一伙人?」

    柳书睿像打桩机一样拼命的点头,脖子都快摇断了:「呜呜是啊嘿赌,咕噜嘎五。」

    齐翌脸一黑,她一激动语速快起来声音就糊成了一片,跟狗叫似的根本听不懂意思。

    「慢点!你要说什么?」

    「呜呜……」

    尝试几次后,齐翌放弃了,让她坐地上,掰跟树枝给她:「能写字吗?」

    她犹豫片刻才接过树枝,略迟疑地在地上画起来,画下点横竖横折横竖勾点点等几个比划,又思考好几秒,继续画。

    但……

    大概是太久没写字,早就已经很陌生了,再加上眼睛看不见,她写的笔画要么全部糊在一块,要么隔的天远,鬼画符一样根本看不出是什么字。

    换了几种办法尝试,齐翌也只能放弃,又进屋检查了一遍。

    确实像姜晓渝说的那样,屋子里东西很少,一眼就能看完,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再问问周边刑警,得知情况一切正常,没见到可疑人员靠近,也没找到可疑痕迹,排除歹徒设陷阱的可能,齐翌不打算就留了,让他们把几只狗一并拉上,押着柳书睿往回走。

    路上姜晓渝不死心,又反反复复磨了柳睿书半天,同一个问题重复问了几十次,多少还是套出了点东西,凑到齐翌身边说:「翌哥,大概能确定她背后有个蛰伏许多年的犯罪团伙,只是不知为什么,多年来一直没动作。

    「当年金乌教被剿灭,金乌老太流亡到了海外,只剩她们三个四处逃窜,那两个boss一个被击毙一个被抓后枪毙,只有她被一伙神神秘秘的人收容。

    「她之前以为自己侥幸逃过一劫,却没想到那只是噩梦的开始。她被收容后没几天,就被骗着吃下了***,醒来时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绑着,她想问为什么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而且喉咙剧痛,才知道自己被割了声带。

    「这还不止,那伙人用烙铁烫瞎了她眼睛,打断她的脊骨,变着花样狠狠折磨她,彻底磨光了她的脾气后,就逼着她干脏活累活,几年前又让她住到了这个林子里,好不容易重新适应环境,三年前又喊她每星期去喂

    鸟铲屎。」

    齐翌:「这几年那帮人还打她吗?」

    「打,时不时就会抓她去折磨,没什么规律……一说起这事她就非常激动,怎么劝她说慢点都没用,实在听不懂她在说些什么,估计是无意义的咒骂?而且我猜,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挨毒打。」

    「不定期折磨,但不知道理由……」解连峰接过话茬:「听起来很变态,她是不是之前当boss的时候太嚣张得罪了这帮家伙?」

    姜晓渝:「我觉得是。」

    齐翌:「其他方面有问吗?比如烂尾楼里,她是不是经常闻到烧焦味?」

    「问了,她点头,但之后咿咿吖吖的话听不懂。我问她为什么摸到乌鸦羽毛被烧焦时生那么大的气,她也说了很多,我还是听不懂。」

    齐翌有点头疼,语言这个障碍无法突破的话,很多稍微复杂一点儿的信息都套问不出来,猜和蒙都有极限,开放式的问题很难通过反复询问验证来得到正确答案。

    这么想着,一行人很快回到了大路上,之前解连峰已经调派了辆车来,方便把柳书睿押解回队里。

    解连峰问:「你是跟车回支队,还是再到烂尾楼里看看?」

    齐翌:「都不,我想走访跳楼年轻人的家属,问问他到底被谁威胁了。」

    姜晓渝听到这话,像被针扎了似的从车上跳下来:「那我跟你一块。」

    解连峰点了两名民警上车押送柳书睿,接着说:「这女人恐怕师父都拿不下,还得向市局要增援,希望他们能派个语言或者文字专家下来破解她的哑语……要是她会盲文手语就好了。」

    「尽力而为,抓到人就是收获……烂尾楼那边也得交给你,重心还是放在四楼吧,注意细节。」

    「放心,你只管去,这里交给我。」

    一行人走回烂尾楼边,齐翌在马路牙子上刮干净鞋底黄泥,坐上车往医院开。

    听说那个人的女友已经到医院了,父母夜里才能赶到。但不重要,相对来说谈婚论嫁的女友才是最了解他的人,问问她,访问工作也就完成了一大半。

    ……

    附二院,十四楼,手术区外的家属等候区里。

    姜晓渝:「那个……跳楼的小年轻叫什么名字来着?」

    齐翌默默掏出警务通问了一圈,说:「谢思齐。」

    姜晓渝轻咳一声,扎进家属堆里一个个问了过去,很快便找到了目标,带回来一个目测三十岁左右的女人。

    「你好,刑侦支队齐翌,你是谢思齐的女友?」

    「嗯。」女人满脸的担忧,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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