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家,干嘛搞得这么难看?」
中年人扫他们一眼,欣赏着他们敢怒不敢言的表情,才接着说:「你们难得来北贡玩,我们做东道主的也不好怠慢,这样吧,玩两把如何?」
「不,不用了,老板你太客气,我们……」小年轻陪着笑,点头哈腰,但惊觉中年人的表情不太对,又慌忙改口:「听老板的!」
「很好。」中年人一挥手,招呼人抬上来一张小桌子:「上桌吧。我们这边最大的特色就是***,你们在国内怕是没什么机会玩,来来来,我这就带你们体验两把。」
「赌博?我不会……」
在挨打边缘疯狂试探的年轻人又一次成功在巨浪拍下来之前缩回了脚,态度端正的说:「但我可以学!」
中年人笑了:「你先来,坐。」
他亦步亦趋的走到桌子面前,一步三回头,看看身后的老池和眼镜仔,嘴唇一阵哆嗦,却不敢开腔。
「诈金花,知道规则吧?」
「大概知道……」
「那就行了,锅底一千,发牌。」中年男人不由分说,拉了个人当荷官开始游戏。
十几把牌下来,年轻人就输了几十万,他整个人已经汗湿了,像从水里出来的水鬼,头都不敢抬。
有人拿来一份欠条,拍在桌子上说:「签。」
年轻手脚缩在一起,怯懦的说道:「我……我我没那么多钱啊……」
「知道你没那么多钱,所以让你打个欠条。」中年人笑眯眯地说:「我们都是好客的人,不会因为你没钱就看不起你,欠着就是了。一时半会还不起也没关系,要么给我们打工还债,要么喊你爸妈拿钱赎人,都可以。」
「我不签,你……」
话音未落,打手便从腰间摸出一把斧头,狠狠的劈在桌子上,看着他冷冷地说:「签字画押,或者我把你手剁下来画押,你自己看着办。」
年轻人双眼怒突,险些被吓尿了:「你们……你们……」
「再啰嗦,把你舌头割了。」
他忙闭嘴,颤抖的手拿起笔,艰难的在欠条上面签下名字,按了拇指印。
「早这样就对了嘛。」中年人笑的合不拢嘴,露出满口的大黄牙,眼睛瞄向老池和眼镜仔:「下一个轮到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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