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把她弄上车,六七分钟开到这儿,再花三四分钟把人从窗户抱进厕所,也就是八点十五分上下。
而郑钦浩死于八点三十五到九点零五分之间,考虑到在温水中割腕到死亡也需要时间,还有写下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纸团,他应该也是在八点十五到八点二十分左右开始行动。”
老池若有所思:“时间上惊人的一致啊!可不可以下这个结论:郑钦浩站在床边等了很久,终于等到邱世杰带关轶到现场,接着就用力写下那些具有误导性的鬼画符,然后吃下止痛药去浴室放水自杀了?”
齐翌:“我就是这么想的。”
“这意味着什么?”老池走到窗边,往下看了几眼,回过头看看床边的纸篓:“时间太接近,巧合解释不过去,他绝对知道邱世杰的动作,知道邱世杰要害关轶,而且一定目睹了全程。
所以他是同伙吗?还是买凶杀人?但他为什么要自杀呢?真是看见关轶被害,心里的执念消散了吗?”
齐翌走到纸篓边,回忆着当时发现药盒时的情景:“他死前吃的止痛药是盐酸曲马多,天府那起案子受害人吃的也是这药,但本案中,关轶吃的却变成了盐酸哌替啶。
邱世杰手里有一把锋利的水果刀,鲁米诺尔试剂喷洒有荧光反应;而郑钦浩自杀用的也是把水果刀。
天府的案子,受害人双手被钉在隔间进门的左手边,关轶则被钉在了右手边,而上一桩案件虽然受害者死了,但身上的伤创数量要比关轶少至少一个数量级。
上桩案子的受害人,曾经在邱世杰工作的医院闹事;而关轶也曾因检查中的误会和郑钦浩闹得很凶。以上这些异同点,能让你想到什么?”
“这……”
老池觉得答案好像呼之欲出了,但就是说不出来。
齐翌转身,透过毛玻璃看着郑钦浩自杀的浴室,一字一顿的说:“交换杀人。”
“合作,你杀我的目标,我杀你的目标,我俩和各自杀死的人都不存在人际关系,可以最大程度避开警方的视线,不被怀疑,可以说跟无差别杀人一样难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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