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一顶一顶的戴绿帽子……”
&nb“那夏中天呢?可有安慰他?”
&nb“嗯,有啊,夏总说,大丈夫成大事者,要不拘小节,王玉再不堪,可她背后有王家,左右不过一个女人罢了,不喜欢就娶回来放在那里,可以再找个喜欢的女人生孩子……”
&nb“再然后呢?你的腿怎么会受伤?”
&nb楚南讪讪的一笑,“我听的有点投入,一不小心发出点动静,惊到了里面的人,夏总要出来看,我吓了一跳,当然是赶紧跑了,可那个包间在酒吧的一个僻角处,躲都没地方躲,我情急之下看到一个窗户,于是就……”
&nb玉楼春瞪着她,“那是几楼啊,你就敢跳窗?”
&nb楚南弱弱的伸出三根手指!
&nb“你真是……”
&nb楚南连忙有些讨好的握住她的手,笑道,“小楼,不要生气啦,我当时那不是着急吗,我偷听了那些秘密,肯定不能被逮到啊,万一他们要杀人灭口怎么办?嘻嘻,比起丢了小命,还不如跳楼搏一搏?”
&nb“可那是三楼啊。”
&nb“三楼也不高,小楼,你忘了我练过功夫的了,那点高度不算什么。”
&nb“不算什么?那你为什么骨裂了?”
&nb“嘿嘿,当时是因为太慌乱了,失误,是失误,小楼,别拉着脸啦,我真的是因为有信心才跳下去的,我又不傻,要是再高一点,我肯定不会往下跳。”
&nb“你跟我保证,以后绝对不能再做那种傻事了。”
&nb楚南举起手来,“我保证!”
&nb“再有下一次,咱们就绝交!”
&nb“是,是,都听你的!”
&nb楚南被玉楼春严肃凝重的表情给唬的伏低做小,可心里却是受用的,因为她明白,人家这是心疼自己,是为了她好,她不会不识好歹。
&nb从病房离开后,玉楼春坐车回祖宅,路上,她的表情还是不太好看。
&nb见状,华珊珊道,“小姐,您还在想楚南的事?我觉得没必要,您看啊,虽说楚南做出那么危险的事,可她事后却是轻松的,为什么?因为她觉得终于换了您的人情,这世上,欠什么也比欠人情好,人情不好还,压在心里太难受……”
&nb玉楼春摇摇头,“我不是在想这个。”
&nb“那是什么?赵景亭酒后说的那些秘密?我觉得就是豪门大族里的八卦罢了,赵家那个老爷子喜欢王家老太太,嗤,喜欢到走火入魔、祸害下一代的份上,也是醉了。”
&nb阿武闻言,惊异道,“还有这事?”
&nb他守在门外,没听见。
&nb华珊珊点头,“赵景亭就是因为他爷爷的心愿,不得不娶王玉,还不能拒绝,因为那个变态的老爷子拿继承人的事威胁他。”
&nb阿武拧起眉头来,沉思着。
&nb华珊珊见状,不由的问,“怎么了?你想到了什么?”
&nb阿武摇头,“没想到什么,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nb闻言,华珊珊也皱眉想起来,却一点头绪都没有,最后无奈放弃,看向玉楼春,“小姐,还是您指点迷津吧,我们兄妹俩脑子都不够用。”
&nb阿武嘴角抽了抽,他躺着也中枪?
&nb玉楼春笑了笑,不过笑意有点凉,“我是想到了六十年前的事。”
&nb“哪一件?”
&nb“王战天说不是他下令开的炮,是一个叫周河的人,我后来便让东流去查这个人了。”
&nb“那查到了吗?是谁的人?”
&nb“还没查到,六十年前的事,知道的人太少,而且周河当时没有结婚生子,连个后人都没有,其他的家人都年纪大了也早没了,很难找到一个跟他认识的。”
&nb“小姐,您不会怀疑是赵家那个老爷子……”
&nb玉楼春沉思着,“我也是忽然有那个想法,我一度怀疑周河是王家那个老太太的人,因为在六十年前,若说谁对玉家有仇恨且又有能力,也就只有她了,可是东流跟我说,周河跟王老太太却没有半分关系,至少他动用了手里所有的力量,也没找到蛛丝马迹。”
&nb华珊珊恍然,“所以,您在知道了赵家老爷子对王老太太那点走火入魔的心思后,就想到了赵老爷子身上对吗?”
&nb玉楼春点头,“嗯,不过还没有证据,唯一的收获便是有了查询的方向,依着赵老爷子这心魔,当年他很有可能会为了王家老太太,什么都敢干。”
&nb华珊珊捶了一下座椅,“若真是他,那他就罪该万死了。”
&nb阿武道,“小姐,我明白了,我会竭尽全力去查清这件事。”
&nb“嗯,周河那边没有线索,那就从赵家老爷子身边找突破口,他身边应该还有活下来的老人,只要是发生过的事,做的再滴水不漏,也会留下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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