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如潮汹涌,顷刻,脸红的像虾子,傅流年点点她鼻子,笑道:“害羞?莫害羞,你是我的,我们,天经地义!”
她却认真地摇头:“不是害羞,是觉得亏了。”
他挑挑眉:“亏?”
“太快了,很多记不清...”
“太快?”他黑了脸:“娘子是嫌为夫不够努力?”
“啊...我的意思是...喂...哎呦,你咬我做甚...哎呦,你小狗啊...”
算了不说了,花生决定反被动为主动,他咬她,她也要咬他,狠狠的咬,耳朵、鼻子、锁骨...然后又是一场战争,两人你咬我我咬你,你摸我摸你,你踢我我踢你,哎呦,你压我我也要压死你丫...天雷勾地火,又是一场疾风骤雨般的情事...
一直腻到中午,傅流年才放开她,抱起她,一起沐浴,洗澡洗澡!
最后,花生趴在傅流年身上求饶说:“留我条小命吧!”
傅流年很是满意地吻吻她的唇,说:“这样才乖!”
然后高高兴兴传膳,吃饱喝足,抱着花生睡午觉,傍晚醒来又是一番折腾,再是沐浴、传膳,晚间,他靠在床栏看书,她呼呼大睡,半夜,再被折腾醒,不服气的她又开始和他全武行...第三天醒来,又是日三上杆,转头,他笑得颠倒众人,说:“阿生,我抱你去沐浴?”
哎呦妈呀!
这日子还有尽头吗?
如此反复,一连过去五天,到第六天醒来,习惯性摸摸身侧,不见他的身影,松一口气,却又有几分失落,愣神间,太皇太后带着端午出现在殿门口,笑得慈祥和蔼。
“孙媳啊,哀家来看你啊!”
端午蹦蹦跳跳跑过来搂住她,说:“父皇说母后这几天很是辛苦,让太奶奶和我来陪陪娘亲。”
花生腾一下红了脸,心想,哎呦喂啊,那个杀千刀的禽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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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流年身材修长,骨骼匀称,在花生的印象里,他一直是苍白羸弱的存在着,只没想到,在情事上却是这般生猛。
夜夜***,死命折腾。
花生求饶说,当官也有沐休,你就不能放我一天假?
傅流年亲亲她脸颊,说,当官一个月的沐休才三天,阿生的月事却要五天,哪个长?
花生黑了脸,张口重重咬在那白玉般的脸上,他哼哼几声,她一心疼便松了口,他乘机反咬一口,重重咬在她的脖子上。
哎呦妈呀!你丫敢咬,他爹的,我咬死你...傅流年搂着花生轻轻笑:“奶奶说今年若不给她添个曾孙,她就让端午给她添个曾曾孙。”
花生只觉天雷滚滚,完全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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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仪宫寝殿。
里面打打闹闹,上演全武行,外面,犄角旮旯里蹲着一老一少,听的有滋有味。
少顷,小的问,太奶奶,爹爹和娘亲在打架,咱们去劝一下吗?
老的回答,让他们打,死劲打!
小的有些不放心,万一伤了怎么办?
老的说,有太医院。
小的皱眉,拖着长音软软喊,太奶奶...
老的摸摸他头,笑道,端午啊,你的弟弟哀家的二曾孙可全靠他两这般打架了啊!
啊?!
哦!!
似懂非懂,继续听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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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五中秋宴上,一向能吃能喝的皇后很是恹恹,宴罢,皇帝召来御医,一看,大惊,皇后已有两月身孕,皇帝欣喜若狂,全宫欣喜若狂。
第二年五月二十五,花生第二个孩子呱呱落地,男孩,皇帝赐名天宇,傅天宇。
而后,就像开启了生育模式,从建元十三年至建元二十二年,九年间,花生足足生满六个皇子,几乎一年一个,清一色男娃娃,个个紫眸。
哎呦喂啊,还让不让人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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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傅流年遣散后宫,朝廷上下一致反对,闹着要皇帝重新广纳妃子、广撒雨露,目的当然是想将自己的女儿、孙女、妹妹、表妹塞进宫当妃子,眼看着皇帝无动于衷,好似打定主意守着皇后一人过日子的样子,大臣们纷纷跳脚,甚至拿出皇帝子息单薄愧对先祖的大帽子来压傅流年。
说实话,皇帝不是那么好当的,即便是傅流年这样的铁腕,也要考虑各方感受,权衡各种势力!那班大臣拿他的家事做文章,也是很让他头疼,这也是为何他在房事上那般努力的原因之一。
一方面,守身如玉了十几年,就像洪水开闸,势头当然凶猛,另一方面,他也很想与花生多生几个孩子,好堵了那班人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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