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他了,现在他遭报应,我才不去管这闲事呢。”
三大爷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双眼一瞪,怒声训斥道:“解成,你这说的什么话!
咱做事得讲个理字,不能因为你个人恩怨,就不管事情真相。
现在这事儿明显不对劲,说不定傻柱真被冤枉了,你要是不去找许大茂,万一真出了大事,你能担得起这责任吗?赶紧去!”
阎解成被父亲这么一骂,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心里虽有不甘,但也不敢再违抗父命。他极不情愿地“哼”了一声,转身朝着许大茂家的方向走去,嘴里还小声嘀咕着:“就会让我跑腿,许大茂能管这事儿才怪。”
阎解成一路磨磨蹭蹭,好不容易来到许大茂家门前。
他抬手敲了敲门,没好气地喊道:“许大茂,在家不?”
许大茂刚在家中为自己算计傻柱的“杰作”暗自得意,哼着小曲儿,翘着二郎腿。
听到敲门声,他不紧不慢地起身,打开门一瞧,见是阎解成,脸上露出一丝疑惑,问道:“哟,解成,你咋来了?”
阎解成也没跟他客套,直接开口道:“许大茂,出大事儿了!
傻柱跟秦淮茹搞破鞋,这事儿在大院里闹翻天了,我爸让我叫你去管管。”
许大茂一听,眼睛瞬间瞪大,脸上的表情先是惊愕,随即又转为窃喜。
他心里比谁都清楚,自己诬陷傻柱与秦淮茹有染,纯粹是为了报复傻柱
哪曾想这事儿竟像滚雪球一样,闹得这么大,还真被传成了两人搞破鞋。
不过,这对他来说,倒像是天上掉馅饼,正愁没办法彻底扳倒傻柱,这机会就送上门来了。
许大茂眼珠子一转,立刻摆出一副二大爷的派头
装模作样地整了整衣领,说道:“哼,这还了得!在咱大院里竟然发生这种伤风败俗的事儿,我身为院里管事的,自然不能坐视不管。走,解成,咱去看看。”
说着,许大茂便大摇大摆地跟着阎解成出了门。
一路上,许大茂心里那叫一个美,暗自想着:傻柱啊傻柱,这下看你还怎么翻身,我非得借着这事儿,把你彻底赶出大院不可。
两人来到贾家门口,只见院子里依旧乱成一团。
傻柱躺在地上,满脸伤痕,棒梗还在一旁气得直跺脚,秦淮茹则在一旁假惺惺地抹着眼泪,周围的住户们仍在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许大茂见状,故意提高嗓门,大声说道:“都别吵了!这像什么话,咱四合院向来是讲规矩、重名声的地方,怎么能出这种丑事!”
众人听到许大茂的声音,纷纷转过头来。
许大茂迈着四方步,走到人群中间,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傻柱,又瞧了瞧秦淮茹,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说道:“傻柱,秦淮茹,你们俩可真给咱大院丢脸!这事儿今天必须得说清楚,不然,我绝不轻饶!”
傻柱躺在地上:“许大茂,我真没干那事!这是秦淮茹在诬陷我,她是为了脱罪才这么说的!”
秦淮茹此刻哭得梨花带雨,指着傻柱,楚楚可怜地对许大茂说道:“许二大爷,您可得为我做主啊,傻柱他强迫我,我一个寡妇,带着几个孩子,实在是有苦说不出。您赶紧把他送到街道办,让政府来惩治他这种坏人。”
许大茂正中下怀,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心想:“傻柱,你今天算是栽了。”
他走上前,对着傻柱就是几脚,边踹边骂:“你个不知廉耻的东西,在大院里干出这种丑事,我今天就替大伙好好教训教训你,然后把你送进街道办,让你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就在许大茂撸起袖子,准备招呼人把傻柱押走的时候,刘海中突然快步走上前,伸手拦住了许大茂。
他一脸严肃,语气坚定地说道:“许大茂,这事儿不能就这么草率定了。
你也知道,傻柱平日里虽说爱耍点嘴皮子,但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我觉得不太像他能做出来的。
我得单独审问他,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不能冤枉了好人,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
许大茂一听,心里顿时有些不爽,他皱着眉头,不耐烦地说道:“刘海中,你捣什么乱?这事儿明摆着就是傻柱的错,大伙都听着秦淮茹说了,证据确凿,你还审什么审?别在这儿耽误时间了。”
刘海中却不为所动,他直视着许大茂的眼睛,说道:“许大茂,我知道你和傻柱向来不对付,但这是关乎一个人名声和前途的大事,咱得慎重。我就问你,你敢不敢让我单独审问傻柱?
要是他真犯了错,我绝不姑息,立马把他交给你处置;要是这里面有误会,咱们也不能让好人蒙冤。”
周围的住户们听到刘海中的话,也开始议论纷纷
大部分住户觉得刘海中说得在理,这事儿确实得慎重调查
毕竟他们也觉得傻柱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家伙。
许大茂虽然平日里就瞧不上刘海中,觉得他没什么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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