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肯定有投资人。
不然你小子哪来的三个亿。
你说你家砸锅卖铁能拿出小一两千万来我信,三个亿,这还是太遥远了。
而且以你长得和你爸的相似程度,你是某个大老的私生子这种可能性直接被我排除了。
所以我一早就知道是某位大老投资的你,而且是那种来头很大的大老。
拿出三个亿的现金跟玩一样。
他们才会如此不在乎一家游戏公司。
只是没想到是科创生物。
投资你的是李总还是郑神?”
陈然笑道:“还是你看起来憨厚,实际上心里鬼精鬼精的。
为什么不是大老把赤狐娱乐转手卖给科创生物了呢?
不该你知道的就别打听。
你再多问一句,这百分之一的股份就没了。”
陈炽马上闭嘴,绝口不谈这件事,转移话题问道:
“一个世界和以往的游戏,完全是不同的概念。
虽然这是一个很令我激动的挑战,但是我们需要思考如何实现这一目的。
我很清楚,科创生物的产品会获得全球数以亿记的用户使用。
甚至是更多。
真正意义上的虚拟现实设备,是蓝星人所无法抵抗诱惑的产品。
甚至未来数十亿的人都会通过我们提供的游戏,作为新世界的最初体验。
一整个世界,从美术素材到玩法,再到世界观,剧情,这些内容都是前所未有的挑战。
这是以往的开放世界,所无法比拟的。”
陈炽认为,游戏它不仅仅是游戏,能够决定游戏成功与否的不仅仅是纯粹的游戏玩法。
他更喜欢把游戏叫做,媒体体验。
游戏并不是纯粹的化学体验,能够巧妙的简化成一系列的动作和奖励序列。
行动、反馈、行动、反馈的无限循环。
这也是这些年流行的网文套路,无限通过正向反馈给读者刺激。
陈炽认为,
媒体体验,更应该是个体对某事有强烈的欲望,而且这种欲望也许是错误的或邪恶的,个体只是希望能够用真实的东西来满足这种欲望。
游戏正好能够满足个体的这种欲望,游戏并不会比现实更好,只是会让玩家比起现实世界更专注。
而后来随着在游戏行业摸爬滚打这么多年,陈炽认为即某些目标和愿望在整个人之间是普遍共享的:
如果每个人都有某些欲望,那么传达这些欲望的困难是翻译问题,而不是内容问题。
换句话说,可能很难找到一种能引起听众共鸣的方式来谈论某件事,但找到值得谈论的事情应该不难。
或者,更简单地说:
如果你能弄清楚如何准确地传达复杂的想法,你就应该能够持续地制作出能在深层次上引起人们共鸣的游戏、书籍和电影。
游戏不仅“应该”反映现实,最好的体验已经在某种程度上做到了。对人们最重要的体验必须以某种方式利用合法的欲望,而其中最好的体验将找到将这种欲望与现实世界联系起来的方法。
或者,更简单地说:
它在广泛的范围内流行,它必须在某种程度上谈论人们共享的“基本愿望”。
而面向全球的游戏,甚至是所有人都有可能会体验的虚拟世界,陈炽没有信心找到这种所有人共同的基本需求。
因为这会是非常非常宽泛的概念,越是宽泛的概念,越不好满足。
很简单的例子,人都需要食物来满足自己的饥饿感,物质的丰富才衍生出口舌之欲的追求。
你知道食物是基本需求,但是细化到人身上,即便是一个家庭的夫妻,也会有口味上的差异化。
想做出满足所有人的食物,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陈炽考虑到的问题正是如此,如何找到所有人的基本需求,并且在游戏世界中满足他们。
“我们一共有九个月的时间,需要打造两个游戏世界。”
陈然语气显得有些低沉。
陈炽浑身的肥肉都因为他的起身而在震颤:“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你可不能答应他们。
别九个月,五年时间,我们都不一定能够打造一个完整的世界。”
“光是游戏的世界观,我们可能就需要一年时间来打磨。”
“陈炽,我们都很清楚游戏和媒体主要是用来传达世界观的工具。”
这里的世界观是指一个人对现实本质的看法:不是以偏好或政治观点的形式,而是作为关于世界如何在更基本的层面上运作的陈述。
世界是动态的、静态的,还是在事件中循环并重复自身?未知是危险的还是冒险的?
“说传达了一种世界观不仅仅是声称玩家将在学术层面上理解该世界观是什么。相反,大多数时候学术交流永远不会发生。
在体验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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