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嘱咐1大妈注意身体,不要太难过。
    对于易中海的病情只字未提,严重的程度已经可想而知了。
    易中海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
    1大妈送叶大夫出去的时候,他冲秦淮茹艰难的问道:“怎么样了?”
    秦淮茹皱眉道:“都投出去了,1大爷,您可得坚持住啊,等开春暖和了,我推着您去河边转悠。”
    易中海摇了摇头,看了看屋里的木推车。
    “唉,恐怕我出家门都成一种奢望了,淮茹,你把木推车劈了烧柴吧。”
    秦淮茹微微一笑,“您别管了,刘光天手艺不错,这么顺溜一个小车劈了可惜,我收起来得了。”
    易中海微微叹息,想说你婆婆才不会用呢。
    但突然间觉得多说无益。
    争名夺利,算计到最后是这个结果,还不如一开始老老实实的领养一个逃荒的孤儿呢。
    现在说啥都晚了,已经到了这一步,唯一的好处是不用担心傻柱出狱后找自己算账了。
    “唉……这是唯一能让我欣慰的事了……”
    “什么事啊1大爷?小木车吗?”
    “没,没事……”
    “那行,您歇着吧,下午我再给您洗衣服。”
    …………
    看守所里。
    傻柱正百无聊赖的在床上躺着。
    房间里都是快要刑满释放的人,因此有人即便看不惯他,也不跟他一般见识。
    这段时间里傻柱过得还算不错,除了没有自由,天天要接受思想教育外,已经成了房间里的大哥。
    别人懒得理他,只要他高兴,自封皇帝也不拦着他。
    傻柱正一边回想着秦淮茹和刘玉华的事,突然管教过来。
    “何雨柱,有人来看你。”
    “哎呦,管教同志,是谁啊,男的女的?多大年纪?”
    “男的,五十多岁。”
    “不见,您跟他说,明天冬天十月初八才是他朝思暮想的好日子!”
    管教微微一笑,“别嘚瑟,不是易中海,这位同志叫何大清,说是你爹,你要是不去的话,我就给让他走了啊。”
    “哎哎哎!管教同志,见见见!我见,不好意思啊,刚才开玩笑呢。”
    “调整一下心态,别激动,跟我来吧。”
    见到了何大清后,傻柱不禁愣在了门口。
    恨了十几年的老爹,突然间知道他的用心后,再也恨不起来了。
    尤其看到老爹脸上有了皱纹,眼皮提不起来,鬓角也花白了。
    傻柱的心情更是复杂,有点心疼,有点生气,有点高兴,还有点愧疚。
    “您来了……”
    何大清站了起来,细细打量了傻柱一遍。
    微微笑道:“还行,没我想象的那么瘦,个也不矮,看来这几年没饿着。”
    傻柱尴尬的笑了笑,“大灾年饿不死的厨子,这话是您说的,确实没错,坐下谈吧。”
    何大清坐下后,傻柱第一句话就问道:“您见到飞彪了吗?”
    “我回来就是看孙子的,捎带脚的才来看看你。”
    傻柱叹气道:“我也没想到会走到这一步。”
    “都怪我当时走的急,又没回来和你们见面,才被易中海钻了空子。”
    傻柱皱眉道:“今天不说他,闹心,你在保城过得怎么样?又有孩子没?”
    何大清眼一瞪,“有你这样问亲爹的吗?你平时就这样跟别人说话?”
    傻柱不以为然道:“就这样!不然能人人都叫我傻柱吗?说起来这个外号还是您给我起得呢!”
    何大清叹了一口气。
    “都说三岁看大七岁看老,我离开的时候你都十好几岁了,按说那时候你挺特么滑头的,怎么就变成了一个拉套的傻子?自己的老婆孩子不要,就看上秦寡妇了?唉……看来是易中海带偏了你啊!”
    傻柱冷冷一笑:“随您!您不也是扔下我和雨水,跟着寡妇跑到保城了吗?”
    啪!
    何大清照傻柱头上来了一巴掌。
    “你特么真是狗屁不懂,这话也能跟亲爹说?”
    傻柱说出了憋了几年的心里话,突然舒坦了。
    捂着头笑道:“您再动手我可喊管教同志了啊?信不信把您关到我房间里去?”
    “哼!棒槌!我跟你说,出去了第一件事,就是给我狠狠的抽易中海几个嘴巴。”
    傻柱皱眉道:“您别管了,我出去了有对付他的招。”
    “第二件事,你赶紧跟秦淮茹断了来往,那个女人能把你卖喽,少跟她接近,多去找刘玉华,你要是有福气,说不定还能复婚呢。”
    “停停停!这事您别管,您也管不着,我出去后的感情生活自己说了算。”
    何大清恨铁不成钢的瞥了他一眼,继续道:“第三件事,我打听清楚了,院里的林祯太厉害,飞彪就算成不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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