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堪比人类的意识智慧。

    只能隐隐约约判断，没办法一窥全貌。

    既然有空间，就必定也有时间的规则，石老道专门研究过此方面的东西，蹉跎了百年的时光，尝试了无数种排列组合的方式，依旧没窥得时间规则的边缘一角。

    并非石老道的天赋与对规则的掌控能力不够，而是他几乎用遍了七种原始元素无数种排列方法，知道了，时间规则并不蕴含在这天下中，时间本源只在天道那张大脸的掌控之下。

    石老道所蕴藏的登山境神眸，已经超脱俗世，眼底深处的瞳孔遮掩之下，微微紫色的光芒散溢，能透过源头看到那张面无五观大脸的本质！

    这张面无五观的大脸窥探着整个世界，其覆盖天地的五官往深处打量的话，像一个记录着二十四节变化的时间刻度，双眸一为日，二为月，日月轮转，但又遵循着世间变化的基本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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