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学府众人也跟着起哄。
“集贤院这些人,就没有诗才!”
“风流才子,皆出自我太学府!”
“想跟延方兄争,你凭什么?”
周怀安并不理会众人,他的最终目标是插花,何必理会那些苍蝇?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下阙一出,花魁香君竟然忍不住泪流满面,梨花带雨!
她身为花魁,跟那人面有何区别?
流水的花魁,铁打的教坊司,若是没有遇到良人赎身,终会人老珠黄。
想到深情处,香君抹泪离席……
周怀安还不忘想个诗名:“此诗便取名为《题香君阁》!”
话音刚落,便见赵延方讥讽道:“世子还是赶快离开此地!你已将香君姑娘惹哭,败了大家的兴致!”
老子走不走,关你屁事!
周怀安自然不理,好在小侍女不久便一路小跑而来。
“我家娘子已经选好了入幕之宾。”
赵延方自信满满,周围太学府的同窗们,更是已经提前祝贺。
能成为花魁香君的入幕之宾,何等荣耀,传出去也会压集贤院一头!
小侍女乖巧地拿着印有“香君”名字的檀木牌走来。
赵延方微笑伸手,谁知侍女对其视而不见,直接将檀木牌双手奉上。
“恭喜公子,娘子已经在闺房等您啦!”
周怀安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各位,我去插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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