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都无法逃逸。
……
翌日清早,被秦崝搂在怀里的林蓁在公鸡的鸣叫声中悠悠醒转,听到外面院子里有了动静,她想着是不是应该起来搭把手一起做早饭,谁知手一伸出被子就让还闭着眼睛的秦崝拉回来按住:“再睡会。”
这会房间的温度已经恢复常温了,林蓁觉得有点热,往外推推他:“我得去把气温器收起来……”
秦崝把人摁得更紧,看起来迷糊,实则逻辑清晰:“不急。门窗关着,没人能看到。”
愣是又睡了个回笼觉才放人。
看着林蓁把东西收起来,秦崝把两个口杯给林蓁拿着,自己拿了脸盆和毛巾开门出去,就见院子里只有程奶奶和坐在竹编儿童椅上的程大哥家才一岁的三儿子了。
小家伙看到小叔小婶,啊啊啊地叫起来。
已经过了八点,大家应该都上工去了。
林蓁伸杯子去接秦崝盛的水,刚把牙刷塞嘴里,就见程小妹从厅屋走出来,阴阳怪气地道:“哎哟,这太阳都快到树顶了,大小姐才肯起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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