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周围这么多的人,大丑又恢复了往日的霸气。
老德顺也来了,他阻止不了,只有躲在山坡上的柞树林里, 苍茫无助地望着。
这电驴子,喝起水来,哗哗地响,这一兜兜水,用了一柱香的功夫,就下去了一大半儿,那些鱼呀,虾呀,都露出了头,在混浊的水里,张着小嘴儿,拼命地呼吸。
三驴子手里拎着编织袋,在齐膝深的水里,把那拇指大的小鱼儿朝袋子里扔。
“咋没有大的呢?竟是些小虾米。”秋后问。
“小了好,喝鱼汤不扎嘴。”大丑说。
那一兜兜水,越抽越少,也越来越混浊,三驴子拔脚又落下,落下又拔起,每次起脚,都涌起了一股浑洪浊的污水,空气里飘荡着一股腐烂的恶臭。
“这么臭!”有人掩起了鼻子。
只是那水,哗哗地流着,越来越少,终于,河底的泥土裸露了出来。
大丑,三驴子,秋后三人捉鱼忙的满头大汗,特别是大丑,身上糊满了泥巴,只露出一双骨碌碌滚动的白眼珠。
这水里多的是小鲫鱼,只可惜,捉了一条最大的草鱼,也只有半斤左右。
“老鳖!老鳖!藏在哪儿了?”大丑急的暴喝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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