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花花来了,她给武大郎送来了消炎药,还有一只白条鸡。
“金子呢?”兰花花看着清冷清冷的屋子,十分奇怪地问。
“一早上就去镇上了,说是给我买收音机里的电池。”武大郎说。
“下着雨,跑那么远,怎么去呢?走着去吗?”兰花花又问。
“长毛用自行车载着她去的。”武大郎轻描淡写地说。
正说着,只见歪瓜抱着女儿走了过来,这三四岁的小妮子,美的就像画上的女孩子,一笑嘴上还有两个酒窝儿,一张小嘴特别甜,见了兰花花,姐姐地叫个不停。
这稚嫩的声音,把兰花花的心都叫酥了,她把这小妮儿接了过来,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糖来,塞到她的小衣兜兜里,又把她抱在怀了里,问她,
“你叫甚名啊?”
“我叫白雪,俺爹大名叫白活,小名叫歪瓜,俺娘叫菊花。”小妮儿认真地说。
这话把几个大人逗的哈哈大笑。
正在这时,大丑和三驴子来了,连日下雨,山洪暴发,他俩来芦苇荡里阻鱼,见水太大,只得作罢。
两人走了一路,又累又饿,大丑便建议上武大郎这儿来,一来歇歇脚,二来想打打秋风。
“哟,哪阵大风把你刮来了?”
大丑一推开门,歪瓜见了,连忙问。
“我呀,肚子饿了,来打秋风。”大丑说。
“走,打秋风上我那打去。”歪瓜说。
大丑没动,他不想去歪瓜那儿,有个娃儿,又有个疯婆娘,屋里太埋汰,就是有肉也吃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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