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草丛里也没有了秋虫的唧唧声,棚子里沒有说话声,只有粗重的喘息声,门板的咯吱声。
……………
瘌痢头大吃一惊,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女人是金子。
就是那个一本正经、冰清玉洁的金子。
丈夫武大郎正在加班加点挣工钱,这婆娘就溜出来偷野食儿?
瘌痢头深深地为武大郎感到了不平和悲哀。
这下瘌痢头也明白了,为什么大丑捏了金子的屁股一下,长毛就和大丑拼命。
女人,女人,这奇奇怪怪的女人呐。
瘌痢头不敢听了,连忙悄悄的朝回溜,一不小心,“咣”地一声,踢翻了一个空瓶子。
棚子里传来了一声喝问,“有人?”
瘌痢头连忙捏着鼻子,学了一声猫叫,“喵呜!”
“怕啥子哟?这鬼地方,深更半夜的,谁来?只有野猫子会来。”金子低低的说话声。
瘌痢头蹑手蹑脚,连滚带趴地回到了小河边。
机器已经开响了,大丑正替他铲土。
“你丫的,掉粪坑里了,出不来了?上个厕所用这么长时间?”三驴子说。
“嘘!”瘌痢头示意三驴子别吭声,他又凑近了大丑,悄悄的说,
“我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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