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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河边水浅,只湿了两个裤腿,瘌痢头爬上了岸,只是九月的河水已经冰凉,瘌痢头不住地打着哆嗦。
“你丫的,只知道吼?我干的活那么重,你只是拿个砖坯,工资一个月还比我多拿了两百块……。”
瘌痢头越说越气,扔下铁锨又要走。
正在这时,大丑回来了,他不但买了猪头肉,烧鸡,十几个烧饼,还有一箱子啤酒。
瘌痢头才走了几步,一看大丑手里的东西,连忙停住了。
“咋地啦?又想罢工?”大丑问。
“不是哩不是哩,我的裤腿湿了,回家换条裤子再来。”瘌痢头盯着大丑手里的肉,连忙掩饰。
“那你回去换吧!俺俩先吃着。”三驴子说。
“那,那我不换了,先吃饭吧,别耽误了干活。”
瘌痢头说着,伸手拧下了一条鸡大腿,咯嘣咯嘣地嚼了起来。
连骨头带肉一齐嚼碎,吞下肚去,这是瘌痢头的吃法,为的就是杜绝浪费。
这顿饭下来,瘌痢头吞下去了八个烧饼,半个烧鸡,半盘猪头肉,还有六瓶啤酒。
只看的三驴子瞪大了眼!乖乖吔,这饭量,不是老母猪精转世吧!
“好了,吃饱了,快去干活。”三驴子说。
“停停,让他歇会儿,消化一下,别累坏了肠子。”大丑说。
“没事儿,我撒泡尿就行,照样干活儿。”瘌痢头说着就去撒尿。
不料,这一去,竟然惹出了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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