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好婆家了。”
“天没亮,也不知哪个小年青,又在山坡上骚情,唱什么山歌?这山歌勾魂,也不知道哪家的女孩子又被勾跑了?”三婶儿说。
正说着,就见篱笆院的门被推开了,喜儿穿着碎花小棉袄,红色的围脖在胸前打了一个结,特别耐看,喜儿轻盈地走了进来。
兰花花一看,只见喜儿脸上红朴朴的,像成熟的红富士苹果,
“哎呀呀。我来晚了。”喜儿说。
“你不是早就起床了吗?你干甚去了?刚才你娘来找你了。”三婶说。
喜儿脸一红,低下了头,波澜不惊地说,
“我听到我对象在山坡上唱山歌,于是我就起床了,在山坡上和他说了一会儿话。”
这一下引起了三婶儿的兴趣,“他是哪里人?他是干甚的?”
“芦苇荡对面的老鸹坡人,叫三枪。”喜儿说。
“哎呀呀,什么叫这个名字?他爹不会是猎人吧?”三婶儿很惊讶。
“不是,也是种地的,他娘生他的时候,正赶上麦季,抢收抢种抢脱粒了,给他起了个名字叫三抢,嫌不文雅,改为了三枪。”喜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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