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歪瓜大喊了一声。
这一声惊叫,让兰花花吃了一吓,她扭头问歪瓜,
“歪姨夫,咋地了?”
“娘西皮,今天真真邪门儿,我想烧火,万万没有想到。
第一把火刚点燃,就被旋风打灭了,生第二次火,又摔了个屁股墩。
老话说,再一再二不能再三。你看看这是邪门的,难道要出什么事儿?难道山神爷发了火,不让吃这些鸟儿的肉。”
歪瓜这么说着,突然听到屋里传来了一声婴儿的啼叫,兰花花连忙走进了屋子。
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儿传来,炕上血糊糊的,一个婴儿正在菊花的胯下扭动。
兰花花是生过孩子的人,她知道应该怎么做,只见她急忙脱下了棉袄,包住了婴儿。
然后又让歪瓜找出了剪刀,然后又用老包谷烧刀子涮了几涮,算是消了毒,兰花花这才小心翼翼的剪断了带。
菊花满头的汗水,大慨是吓昏了。
兰花花急忙让歪瓜去请村医周大山过来,为菊花检查身体。
周大山来到的时候,兰花花已经抱着孩子坐在了炕上,担心房间里太冷,兰花花还在屋里生了一堆火。
一股白色的热气从门缝里钻了出去,那挂在房檐下的冰溜儿便嘀嗒嘀嗒地朝下滴起了水。
村医周大山背着药箱,就是踩着这水滴儿进的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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