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
看这两人的打扮,就不是一般的人,男的穿着红色的皮鞋,一身牛仔服,头上还戴着一个弯弯的,向翘翘船的黑色帽子。
女的穿着牛仔裤,红色的羽绒袄,拖着一个很大的密码箱。
“坐车吗?”八字胡问。
“去旮旯村吗?”
“去啊,这是到旮旯村的专列,快点,坐上就走。”八字胡说。
这一男一女,还有行李箱,又被塞上了车厢,人更挤了,叫骂声,报怨声,在污浊的车厢里,给人一种窒息的感觉。
八字胡这才发动了柴油机,在咚咚的震动中,三轮蹦子就像一个不堪重负的老牛,慢慢地爬上了山坡,像前面缓慢地驶去。
兰花花又晕车了,头晕晕乎乎的,三轮蹦子就像一片汪洋中的树叶,一会儿被抛上了浪尖,一会儿又被卷入了漩涡。
“我的个亲娘哎,难受死了。”
兰花花的胃里,又升起来了一股东西,拼命的朝葫芦里冲,兰花花紧咬牙关,拼命的不让它吐出来。
那车晃晃悠悠地,终于到达了旮旯村,兰花花连忙下了车,蹲到路边吐了起来。
“给你,纸巾,擦擦嘴。”那个穿牛仔裤的女人递给了兰花花一卷纸巾。
吐出了胃里的东西,兰花花感觉舒服了一些。
兰花花拐上了回家的山路,走了不远,他看到那个戴海盗帽的男人和牛仔裤的女人走在前面。
这俩人也发现了兰花花,那男人笑了笑,问,“你也是旮旯村的。”
“你们是走亲戚的吧?你们是谁家的亲戚?”兰花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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