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声了。
大丑见了,又把大肥婆割的芦苇,抱了两搂子扔给了梨花,这才坦坦荡荡地溜达起来。
大丑是村头,村头哪有干活的道理,他找到了马大庆。
马大庆提着提兜,正准备给一大伙发工资,大丑见四周没人,就脸上带着笑,悄悄地问,
“大庆,这满河滩的芦苇,需说是自己长出来的,但这是旮旯村的地盘,自然归村里所有,你经过村里研究了吗?”
马大庆知道大丑的意思,这是个敢和屎壳郎抢粪球,鹭鸶腿上刮肉的角色,一闻到血味儿,就变成了蚂蝗,非吸点血出来不可。
“你要多少?”
马大庆问,他不想和大丑缠,这家伙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在旮旯村,还没有人缠的过他。
大丑伸出了一个手指,马大庆看了说,“一百。”
“呸,你打发要饭的吧,一千。”
大丑是村头,头上顶着官帽,虽说这帽子小的上不了台阶,但就是能压人。
马大庆就去掏钱,大丑见钱掏的爽快,连忙补充了一句,
“不是永久性的哦,是每年一千。”
兰花花这时走了过来,听马大庆一说,当时火就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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