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题吧。”大丑说。
“为什么牛在天上飞?”三癞子问。
“这不可能啊。”马大庆愣了一下,他到这儿来,不为喝酒,只为减减压力。
“什么不可能,一切皆有可能,是大风刮上去的,还是飞机运上去的?”大丑问。
“都不是。”三癞子摇了摇头。
“那是什么?”大丑问。
“是因为,有人在地上吹,把牛都吹到天上去了,结果,又从天上掉下来,都摔死了。”
三癞子说完,捡起凳子上的坎件,扭头就走。
望着三癞子的背影,大丑莫名其妙,过了四五分钟,大丑才明白过来。
“娘西皮,你他娘的三癞子,你是变着法儿骂我呀!”
可是三瘌子己经走了,大丑有气也没处发,本来大丑今天来这儿,就是被老婆气来的。
大丑不住在员工的宿舍,他回家和梨花住在一起,今天下班回去的时候,梨花又给大丑要钱,好去贴补她娘家的弟弟。
于是两人大吵了一架,大丑气的回了窑场,他想到宿舍里面对付一夜。
没想到,才喝几杯小酒,竟然举杯浇愁愁更愁,举刀断水水更流。
一箱啤酒还未下肚,就被三癞子,这个人人看不起的家伙奚落了一番。
是可忍,大丑不可忍。
正在这个当儿,歪瓜手舞足蹈的喊叫,一声声地传了过来,这就像一把小小的刀子,在大丑的耳膜里面戳来戳去。
大丑不仅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大丑朝歪瓜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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