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大伙一边吃着饭,一边谈论着新郎的长相,兰花花不想谈论这些私人事儿,就呆呆地坐在那儿。
“兰老师,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刘侠关心地问。
兰花花摇了摇头,想了一下,又点了点头。
又过了一会儿,大伙儿感到很蹊跷,新娘子该坐上三轮蹦子了。
按照老一辈传下来的规矩,新娘子一坐上了车。那鞭炮声就要响起来。
刘凡忠侧着耳朵听了半天,也没有听到鞭炮的声音,反而听到了一片争吵声。
那声音越来越高,大伙儿饭也不吃了,都伸着头朝窗外看。
只见黑牡丹两手乱摆,阻拦着新郎官进门,大伙儿感到很奇怪,礼物都抬进了门,怎么还阻挡新郎倌呢?
只听黑牡丹高声说,“不行,我说不让进,就不让进,什么时候把彩礼付齐了,就让我女儿坐上车。”
那新郎倌虽然又瘦又小,但毕竟是个富二代,既然和富沾上了边儿,那就有了脾气和个性。
新郎把西服一脱,狠狠地朝地上一摔,扭头就高声问黑牡丹,
“这婚我不结了,反正你家女儿我也睡过了,咱让大伙评评理,你要八百块钱彩礼,咱都给你带来了。
可你为什么临时又加了两百块钱,为了结婚,俺老爹一定负债了,你现在让我上哪儿去弄这两百块钱?”
黑牡丹两手插着腰。肚子一挺说,
“我不管你负债不负债,反正,我找人又算了命,说你们八字不合。
所以才又要拿一千块钱彩礼,这才能十全十美,否则,少一分我就不让女儿上你的三轮蹦子。”
事情就僵持在了这儿。
有人又去找张其华,张其华连忙躲到了偏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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