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并不顺利。
做生意的农民越来越多,供销社己经频临破产。
更可叹的是,马大庆的那几个干巴工资,还不够马三爷的索取。
由于是创业阶段,马三爷太缺钱了,那一点点贷款,远远不够折腾。
男人嘛,总是哪头着急顾哪头,他己经三个月没有向兰花花交钱了。
幸好是住在大山里,粮食自己有,蔬菜,鸡鸭肉蛋,自己也有。
如果是住在城市,靠着兰花花那七十七元的工资,估计两个人连吃饭也不够。
真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不,不,要不了十年,三年足够。
“这天气,这么寒凉,披上褂子。”马大庆拿着一件厚晴纶褂子,走过来。
这褂子,还是两人结婚时,马大庆给兰花花买的。
“你先回去吧,我想溜达溜达,散散心。”
兰花花说着,就沿着小路慢慢的走。
小路的左边是片树林,密密麻麻的树木,一层一层的,盘着旋儿,一直绕到了山尖尖上。
树林里面没有一只飞鸟,也没有一声鸟鸣,兰花花想起的一句诗,“鸟鸣山更幽。”
但这没有鸟鸣的大山里,倒不显得幽静,因为还有过山风在流浪,还有兰花花,老德顺,小娃娃们上学的脚步声。
兰花花的左边,是枯黄的茅草。
这个玩意儿,在以前啊,可是个好宝贝,谁家的房顶上盖上了茅草。那就是绝对的殷实家庭。
而到了现在,却没人用这玩意儿了。
花点钱,买些瓦片盖在房顶上,既好看又实惠。
关键就是十年,八年,也不会坏掉漏雨。
兰花花不由得不感叹,这个世界变化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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