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老公,就是一个好女人。”
说句实话,从外表上说,这小女子长得比兰花花可强多了。
但一张口儿,说出的话粗门大嗓子的,满嘴的老苞谷碴子味,他有点受不了。
同时,马大庆又暗暗责备自己,“自己是来寻王婆,去找蓝花花的,什么会拐到了这儿。”
愛情就是这么奇妙,有的只要瞅上一眼儿,就一生一世,再也离不了。
有的,就像一块狗皮膏药,无论用多大的力,再怎么沾,也成不了夫妻。
马大庆想着,起身就拉开了门朝外面走。
那小女子连忙拉了马大庆一下,似乎想把他留住。
马大庆甩了甩手,挣脱开了,“不行,咱俩没有眼缘儿,不合适。”
马大庆推着自行车朝外走,大肥婆可不干了,她晃着肥大的屁股走上去,不由分说就摘下了自行车车把上的两盒桃酥。
“想来,你就来,想走,你就走啊,你以为这是放牛场啊!
你白白看了我家的女儿,屁股一拍就走,我家一黄花大闺女,是白看的呀,把礼物留下来。”
马大庆一下尴尬无比,他想反驳又反驳不了,只好怏怏不乐地推着自行车朝外走。
“你在坐一会儿,喝杯茶吧。”
周建国正站在院门外和领居说话,他见马大庆走了出去,连忙打个招呼。
东西留下了,这婚事就有个八九不离十。
周建国高兴得满脸笑开了花,但是周建国没有想到,这是他老婆大肥婆耍赖留下来的。
马大庆推着自行车,头也不回地朝外走,碰上这样的村民,他太生气了,可是又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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