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才从度假村离开的。

    谈墨、秦慕叶和明夜清直接回了学校。

    *

    周一，明夜清和谈墨一起去了岳教授的研究室。

    众人正在如往常一样的计算、实验。

    程修泽跑过来，拉着明夜清：“夜清，你来。”

    说着，就把明夜清拉到一旁，离谈墨有点儿远的地方。

    “程师兄，怎么了？”明夜清问。

    “我听说，谈墨周五那天，就过了18岁生日了？”程修泽小声问。

    “……”明夜清惊讶，“程师兄，你不会……”

    “你老早就说，你跟谈墨只是好朋友。这话还算数吧？你真对谈墨没想法？若是你只是暂时跟她是朋友，借着朋友的关系想要近水楼台，你就实话告诉我。”程修泽小声说，十分诚恳，“是我直接退出也好，还是咱们公平竞争也好，反正咱俩把话都说开了，不管结果怎么样，都不能影响咱们之间的关系。”

    “我确实是只把墨墨当成好朋友，也当妹妹一样。”明夜清低声说，“我有喜欢的人了。”

    “真的？”程修泽一喜。

    “真的。”明夜清答道，“喜欢就是喜欢，程师兄你跟我明说，我也不可能在这儿欺瞒你。”

    “那我就放心了。”程修泽松了一口气。

    “程师兄，你是打算……追谈墨？”明夜清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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