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我们都可以做。”“商权”一旦掌握财团的相关制造业企业就蜂拥而入占领市场,日本的汽车、电器、电气、半导体等产品能迅速占领欧美市场就是最好的例子。
因此,控制“商权”是日本财团驾驭日本经济的重要砝码。
创造新生
制造业的成本最主要的包含两个方面:一是人力成本,二是原料成本。日本企业正是利用财团掌握的“商权”,把大量资产和生产能力转移到人力和原料成本很低的东南亚国家。日本综合商社、大型制造业企业和主办银行对东南亚国家进行了大量投资,这里需要提到的是日本企业的资金来源主要是通过相关财团的主办银行和金融机构借贷实现,这和欧美国家的企业通过股市融资不一样,所以说日本经济的命脉(金融危机前)在于各大财团的主办银行。
伴随着日本经济的快速增长和发展,日本金融业在大藏省“护卫舰队”(各大金融机构和法人企业互相持股稳定股价)保护下,一路顺风而行,主办银行以其稳定、安全和高效率成为信誉优良、具有国际竞争力的国际性大银行,银行破产几近神话。但是随着日本对外投资的加剧和西方各国对日元汇率的操纵,“护卫舰队”体制暴露了越来越多的弱点。
1997年开始的东亚金融危机才是真正动摇日本根基的“巨大危机”,不过日本企业毕竟实力雄厚,靠着财团内部的互相扶持和政府的金融改革,日本经济才慢慢地转危为安。为清理呆账坏账,日本政府通过“金融再生法案”,由政府注资给银行体系,以提高银行资本充足率,对破产银行实行国有化,另外保护银行储户的利益。此项软中带硬的举措和改革,可以从根本上改变金融局面,为银行业复苏创造先决条件。另外,日本银行业内加速合并或组成联盟,现在已经形成三井住友金融集团、三菱东京金融集团、瑞惠金融集团。
尽管组成联盟并不能减少坏账、提高资本充足率,但却可以通过精简机构、优化人员配置、合并业务、调整经营策略等方法获得成本效益,使银行整体规模加大和承受坏账的能力有所加强。重组后的银行集团将加快从“稳定持股”向流动持股转变,同时也从“保护型”的协调竞争向“开放型“的竞争转变。
进入21世纪,日本经济获得了复苏,很大程度得益于“中国特需”,日本在全球的跨国经营活动重点正在向中国转移,表面看为中国经济注入了新的资本,实际上是加强了对中国经济活动的影响力、渗透力和控制力。随着财团内部大型制造业成员营业额和利润的增加,主办银行的贷款和坏账问题也不断得到解决。日本已经毫无疑问地巩固了多年来世界第一债权国的地位,伴随着其海外资产不断壮大,它正在向着金融帝国的目标迈进。
在日本的大财团体制的支持下,很多日本大型制造业企业在过去几年所谓的经济低迷阶段实现了在全球范围内的大肆扩张。特别是在2000年以后,日本企业逐渐消化了IT技术和数字技术,应用于其具备优势的制造业中,为这些企业创造了巨额利润。同时也刺激了日本制造业设备的升级换代,进一步确立了它们在全球的竞争优势。借助知识产权的保护,日本制造业通过跨国经营的产业分工,将核心技术牢牢控制在手的同时,利用中国的廉价劳动力和土地优势,进一步巩固了其在全球家电产品领域和汽车产业中的领导地位。
日本改变了过去那种锋芒毕露的竞争态势,正在以一种悄无声息的方式追赶美国的信息技术,并且确立了从“科技立国”向“知识产权立国”的战略转变。同时,日本谨慎而有序地进行着新的经济制度调整,主要表现在各财团主办银行间的合并和综合商社的转型,不断强化对全球资源和物流的控制。经过一段时期相对低迷阶段,日本经济于2003年显示出了新的活力,并显示出再次崛起的势头。
日本特有的“儒家资本主义”崇尚创造价值而非“金融资本主义”掠夺式的赚钱,对一个发展中国家来说,建立强大的制造业无疑是在创造价值,更重要的是强大的制造业是任何国家崛起的根本,无论是美国还是日本,都经历了这个过程。金融工具是无法取代实物商品,金融业的发达与制造业的低迷是不可能长期共存的。如果一个国家偏重于靠金融获取利润而忽视通过制造业创造价值,那么这个国家经济的根基是相当不稳固的。
他山之石
金融危机以后,日本经济陷入真正的低迷,2001年4月小泉内阁上台以后,由于日本经济不景气以及银行不良债权问题日益恶化,日经指数一路狂跌,到2003年4月28日更是跌到了7067.88点的低点。但是从2003年开始的4年间日本经济从调整期向上升期转变,截至去年10月,日本景气恢复已持续了4年10个月。
日本各大企业抓住美国和亚洲经济强势增长契机,在营业销售和利润均实现“大丰收”,如丰田汽车、松下电器、三菱商事、三井物产、佳能、任天堂等企业的经营业绩都再度刷新历史纪录。汇总日本各大上市企业新近公布的2006年度上半年(4至9月)的财务决算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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