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回答我的问题!说,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
「傻柱!」秦淮茹气得大叫一声,「你到底想干嘛!」
「我想办了你!」傻柱眼珠通红,突然抱住秦淮茹就要亲。
秦淮茹怎么可能会让他亲到,一把将他推了个趔趄。
她还没说话,贾张氏拎着个火钩子就窜出来了,噼头盖脸照着傻柱头上就打。
「缺德冒烟儿的畜生,你特么要办谁?我特么打死你个臭流氓!」贾张氏挥舞了几下火钩子,打得傻柱「嗷」地叫了两声,一把夺过火钩子,高高举起怒目圆睁。
贾张氏吓傻了,呆愣愣站在原地竟忘了反应。
但好在傻柱没有醉透,再加上挨了几下脑子清醒了几分,关键时候他愣是没下得去手。
「杀人啦!臭流氓杀人啦!」贾张氏吓得哇哇大叫转身就跑。
反应过来的秦淮茹冲上来一把夺过傻柱手中的火钩子愤怒叫道:「傻柱,你疯了吗你?你想干嘛?」
这边闹这么大动静,惊动了许多街坊。
「傻柱,你想干嘛!」对门一大爷冲了出来,愤怒指着傻柱大喝,「你想干嘛?你还懂不懂尊老爱幼?你还敢打老人?反了你不成!」
傻柱呆呆站着,看着秦淮茹,两缕鲜血从他额头处流了下来,但他仍恍若未觉。
秦淮茹愣了一下,变色道:「傻柱,你流血了!」
一大爷也愣住了,脸一黑立刻对刚出门的一大妈道:「快,取药和纱布!」
一大妈应了一声又返回屋子。
「傻柱你别动,我看看你那儿破了!」秦淮茹焦急上前就要查看傻柱头上的伤口,但傻柱突然转身向自己家里走去。
砰!
他进屋后重重关上了门,里面还传来上门闩的声音,但却没有开灯。
「傻柱!傻柱!」秦淮茹冲上去拍门焦急大喊,「你开门!我给你包扎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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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拎着药水瓶和纱布出来了,慌慌张张道:「人呢?人在哪儿呢?」
易忠海看了她一眼,沉声叫道:「傻柱,你把门打开,你头破了,得给你上药。」
砰砰砰!
易忠海使劲拍门,但里面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傻柱,你别不识好歹啊!」易忠海喝道。
「滚,都给我滚!谁都别来烦我!滚呀!滚!」
冬!
不知道什么东西重重摔在了门上,然后发出「哗啦」破碎的声音,吓了门口的秦淮茹和易忠海一跳。
「疯了,简直是疯了!」易忠海气得脸发白,「走,让他自己个儿一个人犯浑去吧!看以后谁还管他?」
一大妈忧虑道:「那怎么成?他头破了,得用药!」
「一时半会儿不用也死不了!」易忠海道,「他乐意自个儿待着,就让他去待着吧。」
说着一挥手:「回吧,都回吧!这么晚了,街坊们不用睡觉啊?有什么事儿,都明天再说!回回回!」
这两天净是这些破事儿,他也是烦得透透的。
「散咯,没热闹看咯。」许大茂笑嘻嘻背着手从垂花门后走出来,对闻声出来的街坊们摆摆手,「回吧回吧,没听一大爷说话吗?」
顿了顿,他对秦淮茹竖起大拇指,笑道:「秦淮茹,干得漂亮!尤其是贾大妈,您简直就是我的偶像!哈哈,对傻柱这种臭流氓,就得给他开开瓢,让他知道知道厉害,哈哈……」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呸!」贾张氏对许大茂啐了一口,一扒拉秦淮茹,「傻站着干嘛?回家呀!」
院里人很快就三三两两都散了,就剩下许大茂一个人站在院子中间。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许大茂冷笑一声对着秦淮茹家门滴咕一声,也哼着小曲心情愉悦地回家去了。
自始至终,苏乙都在家悠哉看着自己的书没有出门来。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苏乙起了个大早,跟往常一样,洗洗漱漱就骑着自行车先出了门,在东直门河边解决了问题,然后去雍和宫附近的巷子吃个早点,才优哉游哉赶去厂里。
他到办公室的时候,张春梅和刘光天都已经到了。
两人面前放着一沓还散发着浓郁油墨香味的报纸。
这就是苏乙最新的工作成果——改版后的厂报。
今天一大早,刘光天和张春梅一起去印刷厂提出来的。
「副主编,我跟光天检查过了,没有一丝错漏,请您过目!」张春梅兴奋地将一份报纸递给苏乙,她用无比自豪的语气道:「我们去提货的时候,人家印刷厂的厂长都说了,咱们这回办的厂报,是他见过办得最好的!比起那些大报纸,都差不到哪儿去了。」
刘光天也高兴道:「就是啊副主编,尤其是副版春梅采访工人的那两篇报道,还有您写的几个真人事迹,我这个不爱看书的人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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