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这才讪讪的回了小卧室。
第二天很早我就起床了,等表姐和阿娇起来后,我们就去医院。表姐在大门口打了一辆出租车先走了,临上车的时候,还看了我一眼。是担忧,也有提醒,或许还有责备。此刻,她眼睛里包含了太多的内容,我只读懂了一半。
到了医院,打上点滴后,阿娇依靠在我的身上,说道:“小万哥,昨天晚上,我把你表姐推进你睡觉的卧室后,我都要哭了。”
“为什么?”
“有嫉妒、有不平、有无奈。你不知道,我多想在你的胸前靠一靠,多想让你拥抱着我入睡。什么也不干,就像兄妹那样的。我多么需要亲人的安慰,亲人的疼爱。可是,这一些我都没有。”说着,她又有眼泪流出来。
我知道阿娇的爸爸从小没有对她有很好的照顾,现在又坐牢,她妈妈远在广州,一个人漂泊在外,孤独而又无助,生病的时候想亲人想家很正常。于是,我抬起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想以此给她些安慰。
输液室的人多了起来,我们依偎在一起,像一对小情人,谁也没有注意我们。我问了医生,说今天输完,明天就不用再来了。在家吃点药,休息两天就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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