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屋子。”
接着,用白漆写着的一个斗大的“拆”字映入眼帘,表姐说:“这屋子是要拆啊。”
我说:“真是祸不单行啊,我刚刚没有干几天就要给我拆掉,本钱还没有挣回来那。这是不让穷人活啊!”
表姐却说:“这屋子早就该拆。在小区里不伦不类的,碍眼。”
我说:“表姐,你怎么比他们还狠啊?这可是我挣钱吃饭的地方,如今饭碗打了,以后可怎么过啊。”
“饿不死你。”说着,车就停在了楼下:“到家了,下车。”我被前边的座位别住了腿。怎么弄也怪不过弯来。表姐又喊:“你想在车里过夜啊,磨磨蹭蹭的。快点的!”
费了很大的劲才走到车门口:“表姐,扶我一把吧。”
表姐真的过来把手递给了我,我顺势就跳了下去。她躲闪不及,就跌在了她的怀里。她往后倒了几步,说:“你也喝太多了。都站不住了。”
我嘴里嘟囔道:“你、你们都不喝,我再不喝那还叫喝酒么?”
我靠在她的肩膀上上了楼。进屋后直接扔我在沙发上,就不管我了。这时候姨妈给我到了杯水:“虎子,来,喝点水。”又对表姐说:“你以后对你表弟态度好点,他心里苦啊,喝多也是情有可原。”
表姐说:“怎么还情有可原了?我也没有虐待他,还扶他上的楼。”
姨妈说:“你没见他卖烧饼的屋子要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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