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走了好远,我突然想起了我扛来的铁锨还放在会议室的门口,就又回去拿了过来。
走在路上,我长叹一声,说:“我的傻丫头哎,你说你这是图个啥?做贡献,轮不到你,出风头,村里的人知道你是谁啊。我都不明白你激动个什么?”我有点生气,你就是再大的富婆也不能就这样一掷万金啊,连跟我商量一下也没有,我感觉她精神上可能出了问题。
她看我生气了,就慢吞吞的说:“那个山吧,难走。我崴了脚不说,就是因为没有好走的路,上山的人不多,才有了小玲的龌龊之地。路好走了,上去的人多了,他们还敢在那里苟合吗?”她又有些小激动,还说的头头是道的。
这丫头可真是不了解苟合的事,只要双方愿意,哪里都是战场。可是,见她怪激动的,我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回家我跟父亲一说,他更是生气了,说:“你们咋这么不懂事啊,我让你们去是因为凡是去村里开茶话会的人都是有面子的人,谁叫你们捐钱了?你们就是捐十万,那路也修不了,钱都进了村干部的腰包。可心疼死我了。不行,我得去把那一万块钱要回来!”说着,就往外走。
我赶紧把他拉住,说:“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哪有出尔反尔的,往后咱们还怎么在村里做人?”
我爸把脖子一拧,说:“那就拿回八千,咱们捐两千!”还没有说完就又要往外走。
这时,母亲出来了,她有些急切地说:“你们在这里吵吵个啥啊,雯雯在屋里哭起来了。”
我和父亲立即停止了争吵,并快速的向屋里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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