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可能只属于一个人。公子若是对这位姑娘有意,便让这位姑娘同我姐妹们一同服侍公子吧。”说罢便欲来拉雨歇的手装知心大姐姐,却被金蝉子轻巧地避过。
美女抓了个空,脸色顿时有点不好看,以她的才貌在蛇族也是数一数二拿得出手的,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被这般对待,实在是……丢脸!磨了这么久时间,她也知道眼前这个丰神俊朗的男人对她……或者说她们根本就没兴趣。她毫不怀疑便是自己此刻脱光了他都不会多看一眼……这无视实在是无视得太厉害了。若是他对她流露出一点点的兴趣来她都有把握将他擒下,生下子嗣。可是……她虽漂亮,也不算傻,面对一个对自己毫无企图的男人,一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直接扑到么?
——连族长大人都是那副忌惮的样子,还是算了吧。
她也有点后悔,早知道这人这么难攻克,当初就不该一时冲动答应了族长……这样的男人,她实在是勾搭不来。
可越是得不到的,她就越想得到!
她平息了一下心情,善解人意地笑道:“公子这般小心,难道还怕我们伤了这位姑娘不成?”
金蝉子不语,只温柔地抚摸着雨歇的长发。
美女强笑,却聪明地转移了进攻对象:“我姐妹不介意与姑娘共同侍奉公子,想必姑娘也不会介意吧?”
雨歇很为难,火都烧到她身上来了,她究竟似乎该回击呢还是装作什么都没听到呢?金蝉子师叔要求的配合究竟是哪种程度的配合呢?
她正犹豫着,金蝉子已经轻飘飘地抛下一句:“我介意。”
晴天霹雳轰隆隆当空炸起!
金蝉子不给他们反应的时间,便揽着她走了。
——众女石化在原地,竟无人想起阻拦啊!
雨歇在钻进林间一道的一瞬间探出头来,便看到那个还赤着身子的小伙子一脸哀怨地瞧着她,脸上明晃晃地写了四个字——我好受伤!
雨歇:“哎……”
金蝉子带着雨歇走到一处山崖边,停下了脚步。雨歇顺势从他怀中脱身出来,蹭蹭蹭站到了他的三步远之处。
“将无患唤出来吧。”金蝉子淡淡地吩咐。
“啊?现在?”雨歇难以置信,“现在就要开光么?可是我们还没有走出騩山不是么?这里会不会不太合适啊?”
金蝉子眄了她一眼,不说话。
雨歇顿时便蔫了,乖乖唤出无患刀,爱怜地抱在怀中抚摸了一阵,这才屁颠屁颠地交到金蝉子手里,两眼忽闪忽闪,无比期待地看着他。
开光啊喂!
“师叔是不是要对着我的无患念经?”她仔细回想人间给物件开光,好像就是请几个高僧念一下经?
金蝉子一哂:“谁教你的这一套?”
雨歇直起身子:“难道不是?开光什么的不都是请个和尚念个经?”
金蝉子蹙眉:“你当我是和尚?”
你本来就是!不但是和尚,还是和尚他祖宗!
雨歇开始装死:“……”
金蝉子也没打算为难她,将无患抚摸了一遍,无患在他手中发出发出驯服的嗡嗡鸣响,玄色光芒渐渐从刀身之中冒出来,威力大涨。
雨歇各种嫉妒羡慕吃味恨!
明明是自己的刀,用起来却没有别人用得好,实在是……悲剧!
“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去便回。”话音刚落,人已消失在了原地。
“去哪啊?”雨歇的问话在风中飘散了开来,无人回答。
哎,不带这样的啊!抱着她的刀去哪里都不告诉她一身……很过分啊!
……
金蝉子走后,雨歇无聊地呆在原地走来走去,心里揣测不停,一时弄不明白貌似很简单的开光怎么就变得这般麻烦?
她颇有些烦躁,再也坐不下去,又不敢随意乱走,只好踱着步子在附近转圈子无聊地发泄。
“吧唧……”脚下突然踩到了一个很有劲道的东西。
“哎呦呦……要死了!夭寿啊!”惨呼声从脚底传来。
雨歇惊讶地蹲下身子,拨开那堆落叶,从落叶堆里拨拉出一条……白蛇来。
雨歇咦了一声,捏着它的七寸将它提了出来,真的是一条晶莹剔透的白蛇……跟她很像。只不过这个头……不过区区一米多一点,实在是有点不够看。法力……更是低微,好在年龄比较小,前途难料。
白蛇很不驯,龇牙咧嘴地用两只黄豆小眼瞪着她,理直气壮地吼她:“你踩我做什么?!很痛的你知不知道?”
“……抱歉,我不是有意的。”雨歇很无辜,你自己埋在落叶堆里的,其实真的不能怪她啊。
“说道歉有什么用,你都踩到我了!真是的!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抱歉。”雨歇更加无辜了,“你将自己藏在这落叶堆里做什么?睡觉么?”
白蛇疯狂地扭着身体,暴怒了:“你才睡觉,你全家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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