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老大?罗老大?”随走石看着身旁罗寂静不动,拿话叫他。
罗寂静半晌才慢慢有了动静,看看周围,那随走石还在冲他喊话。
“什么?你说什么?大点声!”罗寂静喊叫,但是声音已如常人。
随走石心说,这声音都大到头了,这家伙聋了?
摩里杀先自不管怎么回事,直接说道:“随兄弟,这现下已然是不用比了,即使我输了,步飞门是个平,终归是个赢!”
他正说着,锣镲门一帮人等才缓过神来,“老大!”“罗掌门!”“我是激灵钹啊”七八个人上前,搀扶罗寂静。
罗寂静是看看旁人,指指耳朵,晃晃脑袋,想到没道理处,竟自一行老泪流了下来。
摩里杀哪里等的这许多,一个上前,将四块石片揽入怀中,又一转身,对沈西樵道:“小子,你给我听明白,你那娘们儿在我们手上,须知道,无论你用什么邪法,那衮里斯现下是双手掐住她脖子,一瞬毙命!”
摩里杀说完,又招呼底下足大全等门人,大家会意,一个抢先,是把沈西樵拨了个精光!
“老大,老大,这贴身衣服里还藏着钱,好多钱!”足大全道。
“都给收了,细细检查衣物!再把刚才毙命于我门之人葬了!”摩里杀道。
“是!”足大全应诺。
“摩兄弟,不送了,神物若指示,有劳知会兄弟啊!”随走石也是晕了,说了这么一嘴。
摩里杀哪儿管这个,摆了摆手,自行出洞。那几个人细细检查好衣物,又让沈西樵自己穿上,然后重新给他五花大绑,沈西樵知道有人质被押着,不敢造次。任由摆布,待被足大全抵着出得一半,又自是找到刚才的鞋子,穿了上去,袜子被撕,已然是没用了。
出得洞来,步飞门等都在,沈西樵看到慕小聊,忽又醒悟,那慕小聊怎么会再被掐死,一个执拗。
“嗯?你敢动?”足大全大叫。
摩里杀一看,示意衮里斯死掐慕小聊,衮里斯使劲儿,摩里杀又看沈西樵,似乎沈西樵并无恐惧,心想了想,又指了指那狗,膂立鼎立刻抱起狗要摔!
这次,沈西樵是哆嗦了一下,慕小聊此时狠狠撇了一眼沈西樵。
摩里杀微笑,示意都放手,随即看着沈西樵道:“小子,这次你有何话想说,到了神物处,你可就是想说,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了!”
沈西樵一听,这是要结果了我啊,脑子飞转,但是没用,身上啥东西没有,不知如何应对。
摩里杀示意,足大全重新给他带了黑头罩,将他重新放上马背。
待一干人等埋葬了摘根枝,四下又寻了寻销器门,哪里能寻到,也就作罢。
随即,众人话不多说,全都扬尘而去。
沈西樵又是颠颠簸簸,一路想着性命攸关,倒是忘了难受,没有再吐。
但感到黑头罩子里是越来越黑,沈西樵知道,这是晚上了。
又走了大概一个时辰,那马步又自放缓,感觉七拐八拐,停在一处。
但听得摩里杀道:“神物啊,神物!摩某,和这一门兄弟,特来虔诚膜拜,并带来一对男女,供奉你老!”
说完,就是一阵悉悉索索之声,然后是门开的声音,沈西樵被人扯下马,一路被拽着走,待不多时,感觉大家定在一处,一只脚踹来,将沈西樵撂倒。
沈西樵、慕小聊都被塞着嘴,不能言语,只能发出“呜呜呜”的闷声。
“拿来环首大刀!”摩里杀道。
“是!”
叮叮当当,沈西樵感到脑后已是寒风而起。
“去!”又是摩里杀道。
沈西樵这脑袋被人揪起!
“神物啊!神物!今儿个,就先给你老人家供奉一对男女!”摩里杀大声道,同时心里默念:老十兄弟,摩里杀今天给你报仇!
说完,沈西樵但感眼前一亮,黑头罩掀去,此时天已放黑,不甚刺眼,他用余光看到,那慕小聊何尝不是如此,也是头套被掀,脑袋揪起!
沈西樵忽觉脑后寒气逼近,一个闭眼,心想完了!
就在这时,忽听前方一句:“住手!”
沈西樵感到头上风过,好嘛,那环首大刀是掠者脑袋顶子过去的。
“神物!神物!有何吩咐?我们步飞门给你三叩首!”说完,摩里杀跟着门人倒地就拜。
“小聊?是你吗?小聊?”那前方忽然又道。
那神物被个薄帘子挡着,不甚看得清,慕小聊嘴上塞着棉布,也说不出话,只是“呜呜呜”之声更大!
摩里杀见那神物可能认出这个女的,赶紧示意,把慕小聊的嘴中棉布拿开。
“是!是!我是慕小聊,你是?”慕小聊能说话,随即问道。
“哎呀!小聊,你不认得我了?”
慕小聊仔细看去,只见帘子后头伸出一个嫩粉的腿肘,将那帘子一挑。
“猪?”慕小聊纳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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