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鸿即便心胸再宽阔,都跟他成不了朋友。至于老夫,原本跟郭元振就不怎么对付,跟周以悌没啥交情,跟张用昭,相识也不到半年。他们三个给老夫打下手,安西即便与长安离得再远,朝廷也不用担心有人造反。更不用担心再出现那种郭元振一个人说得算,朝廷无论想干什么,都得看他脸色的恶劣情况!”
“这……”牛守义听得额头见汗,本能地抬手去抹。
“这什么这?”牛师奖笑了笑,叹息着摇头,“你以为老夫这个安西大总管,光懂得打仗就行了?朝廷什么时候派人坐镇一地,不是反复权衡,先保证武将不会拥兵自重,然后再考虑其他?你啊,需要学的东西多着呢?别老盯着别人手里那点而宝贝,将老夫有的这些,学会了,已经足够你将来独当一面!”
“是,叔父。侄儿明白了!”牛守义双手交叉,做虚心受教状。无意间,却忽然发现,自家叔父鬓角的白发,比困守孤城之时好像又多出来许多,并且白得极为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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