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雅夫人犹自忿忿地道:“听到又怎么样?!我为了掩人耳目,特地把大多数客人都赶跑了,剩下的也都安排人去缠着,免得走漏了风声,可他呢?闹这么大排超生怕别人不知道有诺嘉贵族来似的,还要让外地的歌舞团表演给他看,现在又打起人家舞女的主意他把我当成什么?!给他拉皮条的吗?!”
尼克叹道:“他是做得太过分了,但他是诺嘉王子的亲信好友,我们不能不给面子诺嘉人来玩也不是什么奇怪地事,只要别让人知道他地真正来意就行了这些权贵子弟,当然会看不起我们这样的人反正他只是来当联络人员地只留一晚上,你就忍了吧”
虽然他拼命安抚,但紫雅夫人的脸se还是很难看,道:“什么叫我们这样地人?我们现在可不是普通平民了,有权有势,在蒙里就是我们说了算!即使到了威士德,霍布和伊姆他们两个也不敢给我脸se瞧!一个贵族纨绔子弟,有什么了不起?又不是什么王子公爵…”她越说越急,声音又尖又高跟那天听到的柔媚大不相同
尼克忙制止她的话,又回头看了几眼,小声道:“好了不要再生气了,先忍过这一回,等事情成了,整个威沙的人都要看我们的脸se了,到时候还有谁敢瞧不起我们?”他左右瞧着周围没人,便放柔了声音:“紫儿,你就忍忍吧,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未来”
紫雅夫人闻言软了下来,嗔他一眼便往马戏帐篷那边走了,尼克笑笑,连忙跟上
敏特从黑暗中闪出身来,呼了一口气,他刚才似乎听到了某些内幕呢
当紫雅夫人再度回到主帐外时,身边除了尼克外,还跟了一个年轻女子敏特刚一见她,还以为她浑身都烧着了,仔细一看才发现她其实是穿着一身火红的轻纱衣裙,上面没有一点珠宝金绣的点缀,就纯粹是单se的薄纱,紧紧地贴在美好地身段上,从脖子到脚可算是遮得严严实实,但别人却偏偏可以透过薄纱隐隐看见里面白细腻的肌肤她一走动,脚上便传来细碎的银铃声,从裙纱下露出地一段小腿,白得象雪一样
她蒙着红se面纱只露出小半张脸可以看到肤se细白,秀发乌黑浓密一双大眼却仿佛会说话似的,盈盈欲诉她的身材其实并不算丰满,但纤合度,手脚修长,别有一番绰约风姿
敏特见了她,便猜到她就是诺嘉“贵客”和紫雅夫人说起的那位沙漠之花舞蹈团的台柱娜姆了
紫雅夫人有复杂的眼光看着她,摸摸自己的脸,心里有些妒嫉,只是表面上还装作优雅大方地对娜姆道:“贵客就在帐篷里,他可是位真正的大人物,只要你服侍得好,胜过你在歌舞团里跳一辈子的舞”
娜姆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谢谢夫人提醒了,我早就听说了您地事,一直把您当成是传奇前辈呢,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紫雅夫人不自在地扯扯嘴角,便带着娜姆进帐去了,不一会儿,她尼克埃斯帕罗灰衣人和原先进去的人都走了出来,前者阴着个脸,丢下一句:“走吧走吧,别打搅了贵客”便和尼克进了另外一顶帐篷居然是把自己的帐篷让给了客人灰衣人与埃斯帕罗对了个眼se,一起离开
不少守卫都打着呵欠散去,留下要值夜班的人回到自己的岗位上敏特想了想,便回帐去休息了一下,到了半夜三点来钟,就爬起来,避过同帐的人,换了身黑se的衣服,找块黑布蒙了脸,悄悄往主帐摸去
他看得很清楚,埃斯帕罗拿着那叠文件进去,出来时却是空手的,其他人手里也没带什么纸,所以那份文件很可能还在帐内现在周围的守卫都不在,这时候不偷,还等到什么时候?
他在主帐篷左后方找到一个被杂物遮住地地方,挪开那堆障碍物,用刀小心割开帐篷布,打开一个三尺来高的口子,小心听了听里面的动静,便挤了进去
主帐里到处都垂着薄纱,弥漫着浓郁的香气敏特顺着昏暗的灯光潜入,看到后方的大床上睡着一男一女,男的就是那位青年贵客,女的则是娜姆,两人都衣衫不整,后者还露出小半个香肩,雪白的肌肤上,青紫指痕尤为明显
敏特摇摇头,不再理会他们,小心地打探着四周可以放东西地地方,没多久,就发现左边纱幕隔开地小间内,有一个样式精美的箱子,一尺高,两尺来宽,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做成地,摸上去居然有些暖意,箱盖上绘着华丽的图案,看起来有点象某种诺嘉特有的花卉敏特发现箱门处的锁是特制的,只能用专门配的钥匙打开,心想:看来这是用来放置珍贵物品的箱子了,不知那份文件会不会在里面?
他摸了摸那锁,正打算去找钥匙,忽然听到大床方向传来唏唏嗦嗦的声音,忙躲进纱幕后,将自己的身体隐藏在黑暗中
一个人影走进了小间,借着帐中昏暗的灯光,敏特认出那是娜姆,她只用一块大纱巾围住身体,回头看了看床的方向,便轻手轻脚地走到箱子前,掏出一把钥匙,打开了锁
她把箱中的东西一样一样拿出来看,敏特在暗中瞧得清清楚楚,有几样首饰,两张证件之类的东西,还有一大包金币,然后,就是一份文件了他顿时摒住气息,看娜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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