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啊,直说!”
“还有,你老剪掉那些花的枝叶干什么?我看它长得不挺好看的吗?”
他就搞不明白这些所谓风雅的爱好,修剪花枝这种事情,不是下人做的吗?怎么还变成风雅的活动了?
那些所谓风雅的人,脑子多多少少都是有些毛病的。
白诗意有些嫌弃,但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回答他的问题:“燕楚一这个时候怀孕了,在韩焱烯的心里自然是更重要了。只不过……哪个男人不偷腥?燕楚一怀孕了,两个人没有办法恩爱了,那这个时候有个善解人意又美丽大方的女子和韩焱烯暗送秋波,我就不信韩焱烯不动心!就算不动心,也做不到不动身吧?”
“可你这样做,就算是成了,怕是锦阳候也饶不了你吧?而且今个韩焱烯能够背叛锦阳候,他日也能背叛你啊,你就不能老老实实找个人踏实的过日子吗?”
“我不一样,我有信心,成为韩焱烯的女人之后,牢牢地把握住他!”
至于前一句,被白诗意给忽略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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