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拽着两人快步朝前领路去。
剩下一个落单的常思安,脸色阴晴不定的看着眼前的一大群人,捏紧了拳头不知道该不该跟上。
他好像并不能融入这里。
他不是读书的料,脑子不够聪明,不像常守那样能和许冬荣迅速的成为知己,聊到一起。
他力气也不大,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别说常护王博衍了,连肖玉瓒和周芋白都能单手吊打他。
全部时间精力都用在了念书上,却依旧不能做好。
既不能为他们出谋划策,更不能帮他们追人围堵,肖玉瓒崴了脚有王博衍背着,有那么多人簇拥着,他呢?
完好无缺的站在那里,只是一个插不上话也出不上力却要平分功劳的人么?
还是不要跟上去了,反正也不会被发现的。
想到这里,常思安终于松了一口气,果然,他还是应该跟在父亲身边,安安静静的看着眼前的热闹就好了。
不过这样的悲观情绪还没有持续两秒,常思安刚要转身,就被王博衍喊住了:”想什么呢?”
常思安顿住,错愕的抬头:”王。。王参将。”
他还记得跟王博衍第一次见面,明明紧张晦涩,但还是要表现出自己稳重体面的一面。
后来未能进上等榜,又被常护那个刺头轻易地戳破自己伪装下的面孔后,常思安也放弃了要与王博衍强行攀话的念头。
感觉攀也攀不上,毕竟他以后也承袭不了父亲的职位,说不定好多年都不能上京就任,也就失去了意义和必要了。
他对自己的定位,只有今天这一次是清楚确定的。
但就这么一次,王博衍喊住了他。
肖玉瓒半挂在王博衍身上,应该是觉得直接背着还是太显眼了,两人一齐看过来的时候,常思安心跳都快了两分,反倒是举得有些不真实。
他还以为。。他们早就把自己忘了呢。
”别发呆了,快跟上,他们都走远了。”王博衍的语气很平淡,但是落在常思安的耳朵里就完全是另外一种效果。
肖玉瓒也对他笑,说待会儿常护没见着他肯定又要咋咋呼呼的找人了。
其实并不是没有人在意他的,又不是什么深仇大怨,既然常护跟常思安握手言和了,那就是彻底的一笑泯恩仇,这一点上,肖玉瓒很有信心。
常思安垂头轻笑,应声说好,跟上王博衍的步伐。
虽然还是没能说上什么话,但心里。。踏实了很多。
至少,被看见了。
因为皇上已经介绍过规则,戴斗笠的那些人早就已经进入了伊兰庄园并四下分散,庄园门口的太监笑着望过熙熙攘攘的人群,见都到得差不多了,便高举手中的旗帜,喊了一声:”请!”
结伴而行的公子小姐们,兴奋又期待,进入庄园后,很快便四下分散开来了。
原以为周芋白会是最激动的那个,没想到进来之后反倒是许冬荣最急切,他走得很快,一边走一边在思考着什么,虽然庄园很大,但是戴斗笠的人数有限,届时肯定会出现几对人争抢同一个人的情况,大家都希望能够独享信息,能够尽快获得信息,但这里面有一个非常大的漏洞,许冬荣听规则的时候就察觉到了,此时一边快速往前走一边脑中飞速运转,终于在一行人绕过好几个花坛,四周没有人之后,许冬荣才开口道:”大哥,这件事情有些不对。”
王博衍背着肖玉瓒,微微抬起眼帘来,示意许冬荣有话就说。
许冬荣转过脸,看向常守:”常家哥儿,你有没有觉出不对来?”
常护左看看许冬荣,右看看常守,嚷嚷道:”说什么呢?这才刚开始,能有什么不对?!你别吓唬人啊,大白天的呢。”
这人不晓得想到哪儿去了。
不过常守并没有受常护影响,他沉吟了一下,颔首:”规则的确有很不合理的地方。”
”不错,皇上说,每个人身上都会给出三个信息,由此来判断这人到底是不是殿前三甲,那要是这么玩儿的话,咱们永远别想找到于北望了。”许冬荣虽然在朝为官的时间还不长,但是他脑袋瓜转得快,总是能举一反三的听懂皇上的话外之音。
只是很多时候在那些老头子跟前,他不愿意显山露水罢了,在朝堂上适当的隐藏自己,也是一种保存实力和保护自己的方式。
不过此时大家都是朋友,许冬荣也就直言不讳了:”而且,这样的玩儿的话,对旁人也存在不公平性。”
常守点头,明白自己和许冬荣是想到一块儿去了:”不错,张毅如何暂时不做评价,但肖墨生是肖玉瓒的弟弟,这件事情已经很多人都知道了,皇上既然说了。信息会模糊,会混淆,但不会作假,那么我们就有一个天然的巨大优势:肖玉瓒,因为是亲姐弟,所以对肖墨生的信息应该是了若指掌,且从体态动作,甚至是跑步的姿势,都能揣测一二,那么只要我们运气足够好,就一定能够找到肖墨生,获得其中一份奖品。”
”正是。同理,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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