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现实很残忍，但他想知道答案。

    是夜，木清婉坐于悬崖之上，瀑布之旁，仰望着浩瀚的星空。

    她对凤灵浅的态度，并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样毫不在意。

    凤灵浅前十几年默默无名，如今却是光芒万丈，甚至将她的光华都完全比了下去。

    木清婉是不敢看凤灵浅，怕和她目光对视后，她好不容易伪装出来的平静就会立刻破碎。

    那时候，她连最后一丝骄傲和荣耀都会失去。

    今晚的宴会，对木清婉来说就是一场煎熬。

    那些人的目光都落在凤灵浅上前，犹如众星捧月般捧着她……

    曾经，她也有有过这样的经历，或者说在这次天下第一丹之前，她受到的待遇一直都是这样的。

    之前，看到别人看她的目光，她很是不屑，不屑于这些庸碌的人的注意。

    但是现在，看到那些人的目光追随着凤灵浅，用曾经看着自己的那种眼神看着她时，她的心竟是十分不舒服。

    非常非常不舒服。

    多少年了，她都没有感受到这种压力感了。

    木清婉的目光望着星空，想在那满天繁星的光芒中寻找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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