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呢?”
“有回声。”秦意浓听到她走动的脚步,忙说,“不用再走,这样就行了。”
“嗯。”
“那个……”人家特意走到空旷处和她说话,秦意浓忽然有点尴尬,说,“我其实没什么事。”
“我也没什么事。”
两个没事,不是一个意思。秦意浓说的没事是打电话要说的事已经说完了,唐若遥的没事是我有时间,你可以慢慢说。
那就……说吧。
秦意浓清了清嗓子,道“吃的什么?”
唐若遥“茄子土豆和排骨。你呢?”
秦意浓“水果,待会儿去吃。”
……
文殊娴一粒米饭一粒米饭地夹起来送进嘴里,看着对面的空座,道“唐唐什么时候回来?”
崔佳人说“不知道。’
傅瑜君慢条斯理地吃着砂锅面。
文殊娴干脆放下筷子,八卦兮兮地道“你们不觉得她最近怪怪的吗?刚才她那个笑你们看到没有?肯定是搞对象了。”
崔佳人小声道“我也觉得。”
文殊娴来劲了“是吧?”
两个人脑袋挨一块嘀嘀咕咕,叽叽喳喳。
傅瑜君咳了声。
唐若遥的身影出现在三人视线里。
文崔二人立马噤声,低头扒饭。
傅瑜君把砂锅里的生姜挑出来,放在桌面垫着的纸巾上。
唐若遥坐下,拿起了筷子,将有些凉了的饭菜送进嘴里。向来清冷的五官因为始终含着浅笑,线条柔软得不可思议。
室友三人互视一眼,心照不宣。
“做什么去了?”秦露浓看着从门外进来,满脸灿烂笑容的秦意浓,明知故问道。
秦意浓舌尖在上颚抵了抵,将笑意往下压,一本正经地说“处理点公事。”
“公事啊。”秦露浓拖长了语调。
秦意浓瞪眼“你有意见?”
秦露浓无奈笑道“别瞪了,天天瞪,眼睛太大比例不好看。”
秦意浓凶巴巴道“我愿意,你管得着吗?”
秦露浓天天吃她枪药,习惯了,不恼怒,反而笑出了声。
“你和她说话也是这样吗?”秦露浓问道。
“当然不。”秦意浓眼神柔和,嘴角不自觉浮现一丝笑意。
秦露浓没来得及问下一句,秦意浓已经顶了过来“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不省心吗?”
秦露浓简直要笑得断了气。
她妹妹怎么这么有意思啊?那个女孩太有福气了。
秦意浓懒得搭理她。
秦露浓笑累了,躺下来休息。护士过来给她换药,解开手腕绷带的时候,秦意浓别开了眼。
秦露浓一个星期后出院,回家后秦意浓给她换了个房间,原先的那间锁了起来。秦露浓当然无异议,敢有秦意浓就敢哭给她看。
秦意浓让月嫂把孩子抱了过来,看着秦露浓。
秦露浓说“我抱一下。”
宝宝依旧大哭,秦露浓抱着走了几圈,没什么效果。秦意浓拿来个拨浪鼓,来回晃着小鼓槌,咚咚咚,小家伙伸着手去够,啼哭声渐止。
秦露浓抱到手酸,方把孩子交给别的大人。
秦意浓问她“可不可爱?”
秦露浓没说别的,只挑眉道“我的孩子。”
秦意浓却从她话里听到了熟悉的骄傲。
我的孩子,当然可爱。
秦露浓向她张开手,秦意浓别扭了两下,由着女人将她抱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
“姐姐最爱你了。”所以也伤你最深,以后不会了。
秦意浓眼泪打湿了女人的肩头。
当晚,秦露浓住到新搬的房间里,秦意浓抱着枕头出现在门口,一言不发地往床边走去。
秦露浓挪到一边,给她留了大半个床位。
秦意浓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一根绳子,沉默不语地一端系在秦露浓手腕上,另一端系在自己手腕上。
秦露浓惊道“……这是不是有点夸张?”
秦意浓掀了掀眼皮,平淡至极地看了她一眼。
秦露浓“不夸张,正好。绑紧些,绑得再紧一些。”
秦意浓想笑,嘴角一弯便被她压了下去,板起脸。
姐妹俩并肩躺在床上。
秦意浓赌气不吭声,秦露浓只好主动挑起话头“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我们俩睡一张床,你明明小小的一个,却总是把我挤到角落里。”
“我有吗?”秦意浓硬邦邦地说。
“有啊,我睡靠墙的里边,你睡外面,每天早上起来我都是贴着床睡的,我还告诉你我在练壁虎游墙功,你信了。”
秦意浓心想我小时候有那么傻吗?嗯,确实有。
秦露浓单手枕在脑后,继续笑道“你说你也要练,我哪敢让你练,到时候你不得把我挤到地上去。你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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